白榆沉吸一气,闭了闭眼,认命般往回走,轻飘飘地瞪他。
“上次说好了,要打一套首饰的。”贺景珩放下茶杯,托腮看她,嘴角微微勾着。
白榆淡定地从他脸上移开眼,“我去拿样板。”
“慢着。”身后的声音叫她停住脚步,他的声音隐隐带笑,“不需要那种东西,我已经想好了。”
她便又向前几步,正想在他对面坐下,忽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坐在了贺景珩的腿上。
她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这家伙,可她更不愿让姑娘们看见这一幕,所以还是把人支开了。
白榆也没发火,只剩一脸疲倦。
贺景珩眼角浮起笑意,环臂揽上她的腰。
“上次来这儿闹事的,也是你的人吧。”白榆扭了扭腰挣不开,却让他锢得更紧些。
“什么意思?”
她看向他的眼睛。
许久,她冷笑一声。
“不是你,但你也知道是谁。”
“怎么看出来的?”贺景珩被勾起兴致,凑近了脸,笑意更浓。
白榆撇开了脸,暗中不忘使劲从这个尴尬局促的姿势上下去,怎么也会又被他给锁住。
“我想在这儿有一条情和如意璎珞。”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交领之上的弱颈,指腹仿佛牵过肌肤上的绒毛,白榆忍不住缩起脖子。
他又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摩挲,“还有这儿,编一条鸳鸯结。”
他想在这具身躯套上只属于自己的枷锁。
白榆没有发表任何感想,只趁其不备猛地一推他,周身力道骤松,她抓住时机逃开,又被臂弯力道拉了回去。
还是方才的姿势,一点变化也无。
叫人只想破罐破摔。
“他们那样欺负我,也没人为我主持个公道。”
没好气地抱怨着,仿佛眼前人已然成为了她的靠山。
“你看啊,只要卿卿一句话,你就是想教训天王老子,我也一定办到。”
贺景珩抚摸着她的后颈,不时揉捏几下,最后满意地亲上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