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等我。”贺景珩捏了捏她的手。
白榆回到内殿,宫人已将那把古琴摆进了寝殿。
她在躺椅上坐下,望向那把琴。
南浔镇,是她和白术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他们一同看了旅馆外耀眼的圆月。
而古琴,是她当大小姐时最拿手的乐器,也是最顺手的暗器。
一根弦,便能穿透一个人的颈脉。
只是后来渐渐荒废,早已手疏不已。如此想来,她竟一次都没有给周羡安弹过。
白榆心中一阵空落感,走过去将琴放在了窗边的低台上,自己也席地而坐,迎着秋日微凉的风,将手扶在了琴弦上。
只弹一个音,她便泄了气。
如何都是找不回从前的感觉的。
思间,背后贴上一具胸膛。贺景珩握住她包拢欲要拨弦的右手。
他的呼吸直直对着她,令她无处可逃。
“把自己烫伤,不让我碰你,怎么这琴就弹得?”
白榆的身体僵直,闻言更是屏息叁分。原来他今日的目的在这儿。
“你又呛我。”她装作不懂话中深意。
贺景珩轻笑,“还记得怎么弹吗?”
“不会了。”白榆欲起身,逃避这个话题,却被他摁住。
“卿卿。”他将鼻间埋进她敏感的侧颈,沉沉呼吸着,“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你在说什么呀,莫名其妙的。”白榆推开他,起身走开。
刚迈出两步,一阵天旋地转,定时她已经被甩在了铺褥上,双手被钳制高举过头顶。
“你...”
“我喜欢你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他俯下身,“可我还是更爱聪明狡诈的你。”
他看见她的眼在一瞬间变得凌厉,那种顺从,乖巧的面具被她一把扯下。
她做劲挣扎起来,“放开我!”
可贺景珩笑得愈加放肆,他等待这个无情时会瞪自己的沉星悬等待太久了。
游刃有余地,一手锢着她的上肢,一手押开她的下肢,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