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忘乎所以陷进贺景珩的温柔乡里,可每当想起这个人,她对贺景珩的厌恶便会加重一分,循环往复着。
窗户那边有些动静,随后被从外打开一道缝隙,洁白的月光洒落进来。
她顿时紧张起来,翘首望向那边。
还没看清人影,那人竟飞速翻身上床,从后抱住了她的身子。
白榆整个人紧绷,心跳快到极点,“什么人!”
背后的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她胡乱挣扎起来,“来唔...”
“是我。”
此言一出,她停止挣扎,身躯僵硬下来。
贺景珩拿开了掩嘴的手,继而往下抚上她的腰肢。
她赌气般别扭地要躲开。
“陛下不忙着跟皇后娘娘生孩子,大半夜跑来行窃。”
听出她言语中的酸意,贺景珩心里美得不行。
自从上次她出言打击,两人冷战了几日,谁也不肯服软。
他做那个朝堂上威严无二的帝王,她也做后宫中无甚存在感的妃嫔。她装作毫不在意,一切如常,宫人们对一个失宠之人的懈怠于她似乎无所谓,可她对人待物却也冷淡了许多。
贺景珩却会每天都收到她的消息。
她几时起床,几时用膳,当日心情如何种种。
因而他确信,她心里是在意的。
这是冷战后两人第一次相见。
既已知她的心里有他,那他服个软又有何不可。
“我跟谁生?”
“谁在乎。”
贺景珩就笑,埋在她肩窝会心地笑。
“我只要我们的孩子,我只要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说着,手便探进了亵衣里,抓住了她一只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