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就两刻钟,看我肏不死你。”
“啊!”
他的话音刚落,滚烫的肉茎就被释放了出来,朝着吐水的花唇扇了两下,径直卡进了口子。
似乎是被许久未能满足的欲望堆积,他的体积异于往常之大,只能一点点往里推。
白术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即使她的身体日日都少不了耕耘,还是无法立即将此巨物笑纳。
“想你想得快疯了,娘的。”
他俯身探手至她背后,将其整个人提了起来。有了自身重量的加持,白榆颤抖着双腿不想一坐到底,却只能由肉柱顶端杵进花心。
“哈啊——”她的呻吟中已有哭腔。
白术怎能轻易知足,他又将两手穿过她的膝弯,对着两瓣臀肉重重一抓,而后绷起腰腹,置她于全然悬空的处境。
“等等...等等...”白榆真的慌了,拍打他的肩想阻止,他却得寸进尺,起身下了床,把她最后一点借力之地也取缔了。
直到此时,他才稍感欲望有轻微的疏解,喉间喟叹着,抬起手臂,再放下时猛一挺胯。
“呜...哈啊...”
殊不知她极力控制着的呜咽声,倒成了他的催情剂,如鱼得水,她在他手中仿佛没有重量,毫无保留地被顶向高处,再吞回根部。
淫靡的交合声简直将气氛推向顶峰。
白术一直走到了她方才坐着的书桌前,本意欣赏她潮红毫无正色的脸,却瞥见了他冲进来时她正坐于桌前写着的东西。
“你近日可好?”他蹙起眉,照着字迹念道,“往生遗憾,保重身体,若有机会,依此大恩必当面言谢。”
最后四个字还被一道极细的墨迹划了去,白术正是从这儿开始打断了她的笔锋,以至这处涂改还未完成。
“别...”白榆终于反应过来,急忙想掩饰,又在捂住他的眼睛和销毁无物证之间一时举棋不定,慢他一步。那张信纸被抽走,白术拿到近前仔细观摩起来。
“写给谁的?”他目中迷离尽失,瞬即严肃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