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中途上厕所,他都要护着她前去,在门口等待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对她的守护,她看在眼底,记在心里,心被他捂得都要化了。
用餐时,他熟知她的饮食习惯,知道她爱吃什么,对什么挑食,给她喂食时,每一口都深得她心。
幼儿的保姆都没有他如此贴心照顾。
他喂食她,亲吻她,还会先探炖汤的温度,再喂她饮用。
他先把她喂饱了,才轮到自己用餐。
他一手进食,一手搂着她。
如果是在大厅角落用餐,他会在外套遮挡下,将她身子揉到发热发软,爱液都浸透底裤了。
她望他的目光,带着春意水气,像是在乞求他不要,又像是求他不要停。
一个多小时的用餐时间,他的手指都没离开过她的乳房,揉得她心荡驰,好想被他大肉棒入侵操弄,给她发自骨子里的瘙痒止痒。
她小声呢喃:“别揉了,里头都是水。”
他闻言,将饮品拿过来,凑到她嘴边,让她补充水分。
然后从她包里,拿出极为绵柔亲肤的纸巾,拿着它,伸进她底裤里,给她的花瓣吸水。
但他用纸巾吸水,又不是静置不动,他用纸巾揉她敏点处。
揉着揉着,她就不由自主地发浪了。
她发浪时,又娇又媚,贴在他耳边轻声哀求道:“坏东西,你太坏了,把我揉到受不住了。坏东西,操我,干我,我想要你。”
他知道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却没停手,故意道:“不行,这是在外头,不能干你。”
“你动作轻点,外套挡着,不会被发现的。”她觉得主动求操这事,特别难为情,可是情欲缠身之下,对象是她最爱的男人,对方也爱她,所以她大胆放纵地提出要求。
他望着她的目光,柔得像是要化成水了,他说好。
他在桌椅的遮挡下,拉下裤裆拉链,掏出坚硬的一柱擎天,将她搂抱在怀里,掀起她的长裙,拨开她的底裤边缘,扶着巨茎,缓缓插进她湿滑的花穴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