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泛红肿胀,在不久前,才被肆意侵犯使用过,它柔弱娇嫩,楚楚可怜。
他心疼它,可怜它,于是俯首舔吮它。
他伸出舌头,顶进微张的穴口里,用湿热的舌头,按摩里头饱受折磨的媚肉。
她在睡梦中不得安宁,发出细微的喘吟声。
但她不是皱眉隐忍,而是舒服地放声呻吟,然后被舔得忍不住柳腰轻摆,意图迎合他的动作。
她意识半梦半醒,她不用回首,就知道是他在用舌头侵犯她。
她日日夜夜被他舔,怎么会认不出对方的舌头?
“你好烦哦!吵醒我了。”她咕噜着,像撒娇一样,声音软绵绵的。
她说着谴责的话,可是腰臀摆动,分明是鼓吹他继续舔,别停。
他深知她口是心非的态度,笑了笑,把她腰腹抬起悬空,加深对它的探进。
她被他吸吮顶弄,双腿微颤,嗯嗯啊啊个不停。
然后他就用这姿势,褪下裤裆,将巨茎掏出来,从她身后,用背入的姿势,顶了进去。
“轻点,慢点!”她娇躯无力承受被巨物入侵,像在大海中摇摇欲坠、随波逐流的小舟,被他插入,顶了几下,双腿就乏力摇晃,需要靠他的手撑着身躯,才不会软瘫倒下。
她的体力就是这么废,可是他爱极她这娇弱的姿态。
因为这样,才能让他对她为所欲为,肆意妄为。
他要得多,体力强悍又持久,她承受不起,只能慢慢适应。
例如,现在是他今日入侵她的第三次。
早晨醒来一次,在办公室椅子上一次,现在是第三次了。
他要调教她的身心,增加她的体能,直到她能跟上他的步伐,让他随时随地,想要就要,要几次都能承受得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