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怔怔地,突然笑了。“悦时在你身边,我很放心。你能把她护得很好,比我小儿子还好。”
她突然道:“既然做戏要做全套,你以后就改口叫我们爸妈,无论是不是在她面前,都这么叫,好吗?”
杨伯年应了,他起身,端起茶杯,跪在孟源面前,喊了声爸。
孟源蒙住了,被妻子瞪了眼,才接过他的茶。
孟母接过他的茶,摸摸他的头发。“你命苦,我们失子,从今而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孟大哥拍拍他的肩,但其实他只比杨伯年大一岁,当他大哥,当得很心虚。
在杨伯年带楚悦时离开后,孟母仍站在窗前,望着杨伯年的身影。
她转头对孟源道:“他对悦时很好,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对她的珍惜与呵护,做不了假。”
楚悦时不吃葱,杨伯年装汤给她时,会先把调味用的细葱撇开。
他的行为做得很隐蔽,别人不会注意到,可孟母看见了。
她想起六年前,小儿子给楚悦时装汤,汤里也有细葱。
可是小儿子没察觉,端给楚悦时,是她自己把细葱挑起来。
就凭这一点,她觉得杨伯年是真心宠爱楚悦时。
孟二姐咳了声,有点不好意思。“我问过悦时了,她说他们私下相处很协调。”
这话还是经过孟二姐美化过的,楚悦时当时说得可坦荡大胆了。
楚悦时抱怨她弟可坏了,对她的索要没完没了,时时刻刻,不管在哪,他想要就想,除了生理期给她一个礼拜时间休息,平常都不给她喘息时间,都要把她的阴道给操松了。
孟二姐都蒙圈了,这是她一个外人能听的话题吗?
连忙打断她的话,同意帮她配药膏,不让她继续爆料他们的隐私。
由此可知,杨伯年就算对楚悦时是利用,却也很喜欢她的身躯,都离谱到日日夜夜搂抱着,形影不离,时时刻刻、他想要就要的地步,多夸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