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干,明明吸不惯,却会在她抽的时候,和她抢烟。
他没吭声,只是摆动折腾她的力道,逐渐加重。
他激进又强悍的冲撞力,让她身子骨撑受不住。
他身躯健硕高大,她虽然身形高挑丰满,骨架却略显纤弱,被他一通狠操猛干,事后肯定行走不顺。
她的手抵在他强壮结实,带着肌理曲线的胸膛上,用羸弱的喘息呻吟声,让他慢点,说自己要被他搞坏了。
她在情欲当中的声线,黏腻缠媚,像黏糊糊的浓稠蜜糖浆,沾了牵丝黏手,闻着香甜发腻。
对他而言,她的声音不是让他停下来的缓冲带,而是让他加速冲撞的推送马达。
她发出痛楚又欢愉的呻吟,一会说要把我操死了,一会又抽抽噎噎求他慢点。
他的巨物深入浅出,不留一丝空隙在外头,全挤进她的体内。
可能他不在乎她会不会被搞坏,或是他就想搞坏她,把她娇媚吸缠的肉穴操松、操烂。
但是她下一句话,令他不得不妥协。
她呻吟道:“你把我搞坏了,不得不卧床休养,我还怎么照顾她?”
他因为这句话,放慢速度,轻缓了下来。
她终于有片刻时间,能吸口烟,放松情绪与身躯。
她望着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夹着他巨物的臀部挺了挺,对他道:“弄慢点,把我弄舒服了,我才好替你办事。”
他因为她这句话,对她温柔些。
但她也为这句话,付出整夜的代价。
以对方的自律,与她的承受度,一夜两回是默认的规矩。
可最近,对方有不守规矩的情况发生。
“不行了,一会我腿软,怎么开车回去?不要了!”他把她抱进房间大床上,进行第二波的性爱。
他的胯下之物庞大巨伟,她适应了好久,才能承受第二次,而不影响日常生活。
但如果过头了,她就要吃点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