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如果长时间没干她,那处紧致回弹,仿若处子。
如果连续干了几回,它会越干越软绵,那股吸附劲,历久不衰,仿佛干不松似的。
男人戴上套子进入时,被夹得发出喘息声。
这女人还故意用腿夹他,让他行动受阻。
她挨操,还盯着手表看,时不时报上时间,催他赶紧,要下班了。“你快点,我要载她回家呢!”
她把压力给到男人身上,但是男人一搞快,她就嗯嗯哼哼,发出极致娇媚的声音,说受不了,要他轻点。
她还会一通乱叫,叫他哥哥、爸爸、老公,或是叫他主人。
男人不知道是听不惯她嘴里的污言秽语,或是听了受刺激,总是会封住她的唇,奋力抽插,直到把她带到极乐巅峰。
他将全身力量压在她身上,搂住她的细腰,大操大干,感受到她被操到瑟瑟发抖的身躯,还有体内收缩起伏的强力挤缩。
她的身子太销魂舒服了,她情动时,还会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臀,带给他极致的抽拔快感。
他的爆发力强,遇上她浪骚媚态,一次根本就不够,他也刹不住。
他让她打电话给周晚风,让对方先离开,别等她。
她不打,催他搞快点,语气理直气壮。“我的主业是陪她,你只是赚外快的钱,你别本末倒置了。”
他被她的说法给气乐了,使劲折腾她。
那折腾的狠劲,她都怕他把套子给搞破了,时不时就让他退出来检查下。
她觉得自己干净,却担忧他染上外来的病菌,传染到她身上来了。
每次她这样说,他总是会怒极反笑,说他身边最大的风险源,就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