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婆看见她俩凑得近,她放下毛豆,抓住齐遇和津元的手,让她们握住彼此。
二姑婆问:“小鱼儿,你们俩什么时候办婚礼?二姑婆死之前,还能不能看见你结婚啊?”
津元脸红地转过头去,齐遇笑声清爽。
“快了,到时候请二姑婆坐上座!”
“好,好。村子里就属我们小鱼儿有出息,二姑婆要等着看嘞。”
津元忍不住抽回手轻怼了齐遇一下,她小声说齐遇:“你都和村里讲什么了?!”
齐遇倒是坦荡,直言道:“就是说非你不嫁非你不娶什么的。”
津元不是不上网,她知道国内对于同性恋的态度不算友善,尤其是这种偏远山区,可想而知当年齐遇提出来时引起过多大轰动。
可是齐遇还是坚持住了,就像她这些年的开发景区。
她什么都做好了,只等她回来。
津元拿出手机,将准备一下午的文字从备忘录里移到微信。
她戳戳齐遇:“你看手机。”
“怎么,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
齐遇拿出手机,是津元给她写得一封信:
【齐遇,见字如面。
今天是十月叁号,原谅我,我记起来的事情还不够多,我现在是想起来一些你出生前的事。
其实,是很久以前,应该是叁百年前。
那时候我也还很小,只有七八岁大的样子,每天一个人在山里玩耍。
我那时候不知道自己是山,终日里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能在树林间一个人玩。
那天,我遇到一位进山苦修的高僧。
高僧说我性子清透,适合修行,问我愿不愿意听他讲经说法。
其实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有了山的意识。
高僧在山间修行叁年,我便日日跟在他后面闻经听法。
叁年后,高僧要离开,走之前他对我说:佛以一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
我那时年幼,只能解个字面意思,终日秉持高僧传授,不敢让大山伤了谁性命。
我能在位叁百年,亦是仰仗这些年在山间经历的诸多境遇,我救过很多人,也被很多人救过。
大山将这些事全部收敛起,祂正在按照自己所理解的重要先后还给我。
对不起齐遇,我还未想起我们的事,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我只想尽力补偿一点。
我大概是不好意思当面和你讲这些,所以把每天想起来的写进信里发给你,你介意吗?】
津元小心翼翼地看着齐遇阅读这封信,她打在备忘录里后就一直在反复咀嚼这件事:还怪不好意思的。
她看见齐遇的手指动了,随后微信提示音响起:【津元你好,我是齐遇,很高兴能被你坦诚你的过往。你不必担心,我们来日方长。】
津元捧着这句话,拿起来擦干净,小心收进心里。
她抬头,望着齐遇的双眼,道:“你说得对,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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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四个季节,我所换了所长以后能整出四个上班时间。
我回来了,尽可能两天一更吧,主要是这个班实在是上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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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纯想做爱
主世界: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