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货车上也发现了同样的图案,我们怀疑他们本来是打算杀了你之后,用车上流浪动物的血绘制那个图案。”
目前确实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那个邪教,只是齐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她道:“有没有可能是是栽赃陷害?”
曲铭长叹:“我需要能在阳间公之于众的证据。”
此时的精病院里,洛宁被固定手脚绑缚在床上,外面还有几个警察轮流看管她,能进入这个房间的只有医院经过核查的医生和护士。
卢云在警察的注视下登记后,推着车走进病房。
卢云和之前一样对洛宁做基本检查,她将空掉的点滴瓶取下,换上新开的药物。
做完这一切后,卢云借着查看洛宁瞳孔的机会,附在她耳边说:“司康托我向你的父亲问好。”
洛宁本来闭着眼,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她猛然睁眼瞪向卢云。
她色清醒,没有任何疯癫的样子。
洛宁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发出来的声音都很单调,完全是一种呓语。
卢云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她歪头对她笑:“我们会再见的。”
十分钟后,曲铭接到电话:“什么,洛宁死了?!”
齐遇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曲铭转述手下的报告:“被注射了药物…医生呢?封锁医院!”
也就是在一众警察封锁医院逮捕卢云时,卢云从精病院顶层一跃而下,当场死亡。
曲铭在收到消息后忍不住感慨:“这些人,都没有家人在世吗,就这么用自己的命胡来。”
齐遇只能说:“当人有了权力可以在阴阳两界随性而为的时候,他们做得第一件事,便是蔑视生命。”
蔑视自己,蔑视他人,他们自命不凡,将人最宝贵的东西当作买卖的筹码,以滋养内心肮脏扭曲的欲望。
随即,齐遇接到分区下属传来的通报:已将洛宁和卢云的魂魄逮捕,随时可以提审。
齐遇半挑眉:这俩魂魄还能落到她手里?
按照落山宣的脾气,洛宁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交给她,让她抓住把柄。
齐遇对曲铭道:“局长,有空再去我那听一次口供吗?”
曲铭深吸一口气:“这就是非科学的世界吗?”
齐遇对他建议道:“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