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瘸不了。”
说时,他直接将阴茎塞入她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阴道外黏糊的白浊,被他粗硬的性器全数挤回。
进入时,罗生生穴壁内每一寸软肉都在药物的催化下,如同盘吸虫般将他吸附,推进时滑腻又紧致的感受,不禁让他爽到飘飞,仰头喟叹后,脱口而出道:
“生生,你下面怎么就和上面一样倔呢?嗯?肏了这么多年,还是这样,真让我欢喜。”
因为小穴已足够湿润,宋远哲也不再拘泥前戏,说话间,他早已大刀阔斧地抽插了起来。
这个男人此时扶住她腰,上下耸动,一下颠地比一下深重,每一记都是直达宫口的重击,晃荡的精囊拍击臀肉,“啪啪”大响,在逼仄的空间里造出回声,如同彗星撞击地球,轰然又震颤。
罗生生没有力气反抗,又怕挣扎引出他的旧伤,只得乖乖抱住宋远哲,任他操弄。
“啊……啊啊……啊啊……不要提以前……不要……啊啊啊啊!”
“这么多年了,还记恨我吗?“
男人一面粗喘,一面凑近她的耳边,他的声音在嘶哑中带着微微笑意,明明说着残忍的事情,却好像普通调笑似的,不甚在意。
“不会……嗯啊……不会原谅你的……”
“那就不原谅了,现在这样也挺好。”
话毕,他嘴角下沉,表情带上狠戾,将罗生生放下转身,改换后入的姿势,继续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越操越猛。
花洒持续散发的热气,模糊了玻璃和室内的空气。
氤氲中,两人的剪影自外面看来,就像是一个伪装成四手佛的交媾怪物,噼啪击肉,嗯啊哀求,就算此刻梵音绕梁,也无法掩盖云雾背后的罪孽垒垛。
后来,他们一路又从浴室做回床塌,两人性器粘连着,变换各种姿势探索极致快感的边界。
罗生生是清醒的,又是恍惚的。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颠来倒去,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和能力。
她意识残存的最后一刻,画面停留在舷窗外层层静置的云海,它们又白又辽阔,漫无边际。
看着它们,就像是误入了一种圣洁而舒适的幻境,温柔又自在的感受扑面而来,让人暂时忘却了下身的痛感,舒缓地让人止不住想要流下泪来。
简直莫名其妙。
那时宋远哲正在她身后快意地进出,发现她在哭,便俯下身来,替她揩去眼泪,粗喘着问道:
“哭什么?”
罗生生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大概只是生理性的眼泪。
但她还是扬了扬下巴,示意窗外。
“你看外面的云,好白啊。”
宋远哲听言漏笑。
“这有什么好哭的?”
“就是觉得很累……嗯啊……远哲,我好累,让我休息下吧……就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