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嫌我了,都开始赶客了。”
“瞧你说的,都是自家人,什么嫌不嫌的。喝多喝少,睡醒后明日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小饮怡情就好,没必要灌醉自己。”
程念樟抬手看了眼表,不过也才零点过半,他酒量不差,现时至多算是微醺,还不到醉的时候。
不过老板娘既然摆出了劝离的架势,再叨扰下去也只会失了兴味。
离店前他没做存酒,而是直接提上了剩下的半瓶,决心回酒店再续饮。
回去的路上,Mels替程念樟安排了司机。当这个男人坐上后座,糅合了酒劲的困意,便瞬间席卷全身。在平稳的车行中,他闭目浅眠,口袋内的手机偶有震动,却因疲惫和困倦,通通没作理会。
回到酒店,告退司机后,程念樟倚靠着车门点了支烟醒酒,尽量让思绪恢复到往常的清明。
进入电梯,他下意识地先摁了17的按钮,但转念又想起她今夜不在,于是连按两下,还是换回了自己的楼层。
此时他挽着外套,手中提酒,行步里已看不出什么醉态,身姿平稳而深沉。
整个二十二楼,因只住着他,周边没有丝毫旁人的声响,廊道就这么深邃空荡着,一路延伸至窗口的夜黑,好不寂寥。
他在裤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房卡,正要开门的当口,背后突然响起行李箱滚轮擦地的声音。
闻声,程念樟手上只稍顿了半秒,并没有回头好,来者是谁。
“滴哩”
房门应声开锁。
“你去哪了?怎么打你电话都不接?”
是罗生生的声音。
程念樟没回,他下压门把,轻推后直接跨步进房,未见分毫踟蹰。
女孩嘟了嘟嘴。
“你干嘛不说话呀?我怕被人看到,在楼梯间等你好久了。”
她行李此时被地毯卡着有点难拖,所以走不快。眼看门快被关上了,她也顾不上其它,赶紧小跑着贴了上去。
在缝隙仅剩几毫米时,罗生生抬手就是一推。
房门大敞后,只见她气鼓囊囊地插腰站在门口,身后倒了个二十四寸的日默瓦,边上还落着装有日用的帆布袋。这人额头冒的汗沾湿了几缕额发,新换的T恤也不知在楼道里蹭了多少灰,身上全是邋遢的痕印……粗看起来,既像个讨债鬼,又像条落难狗。
滑稽地很。
“呵”
男人冷笑没有言语。
见死活撬不开他的嘴,罗生生多少有些心急了。
“你说话呀!”
闻声,程念樟只稍侧目瞟了她一眼。而后便自顾自地放下酒与外套,开灯换鞋倒水,全程不发一语,态度冷漠中透着诡谲。
“我行李太重,刚刚提地手都酸了,你快过来帮帮我。”
换了苦肉计,但好像也没什么用。
程念樟依旧还是无动于衷。
罗生生长叹口气,最终还是自己蹲了下来,收拾一通后,亦步亦趋地进入,再小心翼翼把门带上。
“啪哒。”
清脆落锁。
她做完这些,大概觉得实在不忿,便回身瞪了他一眼。
“小鸡肚肠的。”
“谁小鸡肚肠?”
程念樟解开衬衫,脱下后直接裸露着上身,向她走近。
“除了你还能有谁?动不动就冷暴力,谁受得了。”
男人靠近后,身上浸酒后的烟气愈渐清晰,夹在香水的后调,意外有些性感。
她抬手抵了抵程念樟的胸膛,垂头想着将自己羞红的面色掩藏,却不料对上了他腿间的鼓胀,一下把热燥烧到了耳后,根本藏无可藏。
“受不了就换一个,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真记仇。
罗生生撅嘴,抬眸对上他:
“不换,就只要你———啊!”
她话刚说完,整个人便被打横抱了起来。他臂力坚实,将她紧紧卡抱在怀,见床后直接扔下,解开裤扣,俯身便强势地欺压了下来。
没有前戏,扒下她的下裤,寻到穴口后,直接把着巨物插入——
“呃……”
“啊!!!痛的呀!”
“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