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也不怕受挫,见言语上的殷勤无用,便自来熟地上手,给他轻拍起了背脊,抖落浮雪。这两人今夜统共都没说几句话,也不知她从哪里借来的胆量,居然敢和这个男人如此亲昵。
宋远哲现在心情很差,只想独自待着,不想有人近前打扰。于是他决绝拍掉了女人的手,用不大不小的声量对她呵了句“滚”,面色阴狠。
姗姗有被怔住,当下立马起了退缩的心思。
但她今天的目标是出台,如果这么就放弃,以后在莲山基本是没有什么出头的日子,可以用来盼望了。
这个姗姗的姿色在莲山只能算作平庸,顶多能说清秀,气质也谈不上独特,和其他姐姐们比,除了床上功夫不错,没什么拿得出手本领,所以平时也少有人会来专程点她。
出来做小姐的,除了那些天性浪荡虚荣的,更多都有些不得已的,不为外人道的苦衷。姗姗当初入行是为了还债,本以为能赚快钱,却禁不住次次扑空,还潜移默化沾了些行当里的坏毛病,赚不抵花,债台反而越累越高……
她现在满心巴望的,就是能来个金主赎命。
这个宋二多金又大方,怎么看都是条大鱼,她思来想去,就算要遭点苦,她也还是不愿将他溜手。
于是待男人坐下,这姑娘改换策略,直接俯身跪地,学刘琨腿间的那个姊妹,用手自宋二鼠蹊向下,覆上交汇处的隆起,轻柔抚弄。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宋远哲捉住她手,似想到什么,突然问起了名字的事情。
“我叫姗姗。”
“真名吗?”
谁会用真名接客?
姗姗觉得这个问题未免有些搞笑,但宋二不是个不懂行规的家伙,他既然这么问,那肯定是有深意的,只是她参不透罢了。
“宋二这是说笑呢?”
“出过台吗?”
当然出过。
但今天被妈妈桑特意提点过,说要扮演清纯,所以她也不好回得太坦然,只能讷讷地点了点头,算作是肯定的答复。
宋远哲见状,沉默了会儿,而后伸手轻掐她的脖颈,提拉着往上,迫其抬头看向自己。
“出过几次?”
“不……不记得了……”
姗姗这下是真有点怕了,宋二手上虽然没用什么力道,但他看她的眼却如刀锋般锐利,闪烁中难掩他心底那抹想要杀人的躁动。
“叫着这个名字,还想出台挨肏,呵。”他扔开姗姗,转而面向刘琨:“是嫌命太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