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境就像是某些小电影精挑细选的封面,对症下药般点燃了男人本性里对女人那种——清纯又浪荡的矛盾渴望。
罗生生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也不动弹,忿忿着撇了撇嘴,主动俯下身凑近他的跨间,抬指抵住马眼,轻摇了两下这人高竖的棒身。
“你怎么了?动也不动的。”
“在想你小时候。”
“嗯?那得多小?我还没长开呢。”
罗生生以为他在说关于她身条的事情,实则程念樟想的,却比她臆想的还要旖旎地多地多地多。
十四五岁的罗生生,柔嫩而明媚,眸目里无论悲喜都藏蕴着水光,面颊常带绯红,总是黏着他,整日没心没肺地对着他笑。是骂也笑,训也笑,脾气怎么也折不断,就像是团软泥,不光脾气是软的,她的发丝是软的,手心是软的,背她时贴紧的胸口也是软的……
所有人都说她漂亮,夸她娇俏,彼时的赵程东却从来只当她是团挂身的泥巴,甩也甩不干净。
殊不知回头再看,那时的罗生生,更像是他死水般人生里的第一颗落石,在少时的绮梦中漾开春波,成为无数个日夜幻境中的肖想。
直到后来人生的巨浪侵袭,波涛汹涌覆灭涟漪,春梦便再也难觅存迹。
“生生”
“嗯?”
他每次不带姓氏地叫自己,总会让罗生生有些心悸。
“你倒一直都是这样。”
程念樟帮她将鬓角的碎发卡到耳后,捧住她脸,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评价。
罗生生多少能从他的动作里,感知到一些沉陷的情绪,冥冥中似乎还带了点伤感。
她不想他伤感,于是便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从前可不会脱光了陪你睡觉,还帮你口,顶多拉拉你手……但你这人特别倔,好像嫌我脏似地,大多数时候是碰也不让碰,牵也不给牵,矜贵得要死!”
说时,罗生生为了表演愤懑,特意紧了紧手里棒身,捏完后还不忘撸动,生怕他在闲聊里迷失了刚起的性致。
她现在是想做的,非常想,她想骑坐在程念樟身上,想扶着他的胸膛,让他不断贯穿自己,让这根粗硬直戳到宫颈的入口……那种快感的肉体记忆实在太深刻,一旦在她心中起了念想,就很难退去。如果当下放任他软了去,就凭罗生生现在这起性的程度,非得难受个整天不可。
“是吗?呃……就拉拉手吗?嗯?”
她掌心柔软,男人敏感的棒身就被它这么包裹着,挤压着,真是刺激又舒爽。
即便蒙着快感,他惯常的设问还是透了股浓浓的压迫意味。罗生生被他鼻音搔地有些耳痒,因为遭不住这种厮磨,她也不多装傻,赶紧认罪道:
“好吧,偶尔也会抱一下。”
“哦?就抱一下?”
罗生生停下动作,眨巴着眼睛,突然开始佯装起了懵懂。
“啥呀?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那就让我帮你再回忆回忆清楚。”
这男人话音刚落,便突然凑近含住了她的耳肉,手上也不空闲,拢住胸肉后,用指缝夹紧她的乳尖,开始划着圈地揉捏,配合耳间的舔弄,动作时而蛮横,时而又很轻柔。
“嗯……嗯啊……别……我没做过这些……”
“那你做过什么?嗯?自己说。”
“我就趁你睡着偶尔会亲亲你……嗯,就亲亲脸呀!呃啊!别捏那里啊!!”
她说到亲亲两字,程念樟手力倏尔加重,捏得她乳头爆痛,仰头直接大叫了出来。
“呵”
他冷笑一声,松开女人耳垂后,又一路轻吻,沿罗生生的侧颈吻至肩胛,而后将她缓缓放倒,再从上臂开始,密密麻麻地落吻,直到亲上她后背连通着股缝的小小腰窝。
那一湾小沟之下,即是这个女人饱满的桃臀,它们此起彼伏着,勾勒着她的圆润与可爱。
罗生生现时被他吻到全身酥软,整个人慵懒地侧趴着,嘴里再无反抗,全是“嗯嗯啊啊”的细碎呻吟。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本能,她那弹嫩的臀瓣在他鼻息吹拂过境时,总会禁不住颤抖,就像是种邀请,不断引诱着他目光的驻足停留,勾起男人肆意玩弄的纯粹欲望。
“啪”
“啊!”
程念樟在兴奋感的驱使下,重重地拍打,又轻轻覆吻安抚。他躺倒以后,就这么半调教似地将她的后臀用指印染红。
罗生生有些受不了他这样,于是微微侧身后躺,本想藏住屁股,却偏巧又把湿淋的阴户全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啊……别舔呐!”
男人从善如流,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用两指拨开女人阴唇,学她刚才玩弄自己的那副腔调,也开始蜻蜓点水地伸出舌尖,对准花心缓慢地戳弄。
太磨人了。
实在太磨人了!
“啧……啧……”
罗生生下身现在随他舔动,一抽一抽地就像只虾米,她伸手想去揪他头发,却因这人与她倒睡着,无论怎么抓都只能够到几缕他的鬓发,对于纾解欲望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
“别玩……嗯……别玩我了呀!”
“你不是喜欢被人口吗?”
“你这样舔痒死了呀!还不如……啊……”
她话还没说完,程念樟便撑开她的大腿,将头深埋着,快速地舔弄了起来,“淅沥嗦啰”地全是口活声响,偶尔这人还会嘬咬她发胀的阴蒂,冷落时也不忘用手指轻刮着,简直教她快乐到飘飞。
“嗯……阿东……”
太舒服了。
罗生生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异而曼妙的快感之中,她微眯着双眼,难耐地耸动着,抬手想要攀附住什么,却正好碰到了男人那坚实的腿肉。
于是她没有多想,直接躬身凑了过去,握住他落空的分身,张嘴包含着,上来就是一下到底的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