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得意。
当感知到女人松开手劲,他亲了亲她侧脸,继而扯落自己脑后的小手,默默起身站直,牵着虚软的罗生生从台面坐起,帮忙脱去毛衫,再熟练地解开背扣,替她卸下胸衣。
“现在想要了吗?嗯?”男人刮她记鼻头:“你上辈子大概是属鸟的,每次前戏,都戒不掉嘴硬的毛病。”
“那也比你好。”罗生生忿忿,白眼后,用手指戳了戳他心口的位置:“至少我这里是软的,不像你……不光嘴硬,心也像块石头,又黑又硬,都不知道跳不跳的?挫心死了。”
“你摸摸不就晓得了。”说时,程念樟捉住她手,强硬地摁住女人手背,教她柔软的掌心,能够完全贴敷上自己左侧的胸口:“它跳吗?”
当然是跳的。
还跳得有些异样的急快。
擂在手心里,“咚咚咚”的,连带着罗生生的心脏,也跟着快跳了起来。
“嗯。”
女孩乖巧点头。
见势,程念樟挑眉,嘴角的笑意扩大。趁罗生生难得听话,他又引着胸口那只软手,沿自己腰腹的沟壑缓缓往下,最终定在那已然鼓胀的腿间:
“那它呢?”
“不害臊!”
虽然嘴上嗔怪他,但当这男人拉下裤链,罗生生还是主动伸手,循着欲望的本能覆握了上去。
“呃啊……手慢些,有点敏感。”她还没动几下,程念樟就颤抖着缩了缩背,也不知是真爽,还是假装的讨好:“你在安城没什么人际,今晚是独身去的金街吗?”
“嗯,被人骗进去的,本来想走,但人家说有鸭,我就琢磨着好点来看看,正好体验体验你召妓的乐趣。”
“嘶——”
罗生生这话有点埋怨的意味,到了句尾更是直接用足力气,改撸变掐,猝不及防间,惹得程念樟皱起五官,咬牙就是一阵吸气。
待锐痛过去,这男人轻轻打掉女人手背,借靠着自渎,才勉强维持住了自己阴茎勃起的硬度:“呵,明知道被骗,还留店给人当韭菜,你心也是真大……”
“人在气头上,哪管得着那些?当然是宣泄完了情绪,才会去想其他事情。再说了,你发个什么‘单身声明’膈应人的时候,我也没见你程大制片有所谓理智可言,咱半斤八两的,谁也别看不起谁,你说对不?”
话到末尾,罗生生挑起眉弓,抬手调戏着勾了勾他下巴,而后揽住这人脖颈,用一招推手,又把太极打回到了程念樟的身上。
“呵,我就算再和你置气,也不会幼稚到这种地步,把私事故意摆上台面,来给自己招惹麻烦。”
“什么意思?难不成不是你自愿的?”
程念樟撇嘴,因这事复杂,他怕中途踩雷再起争吵,思绪纠结时,眉心于几不可察间,不耐地急皱了一下。
“我怕你当我挑拨,想转移矛盾,所以一直忍着没说。但实际这事的症结……在宋家兄弟身上。”
怎么还扯上了他们?
罗生生歪头,表情迷蒙,搞不懂程念樟在说些什么。
“宋?”
“嗯,年会上出了事,我本以为宋远哲多少会念你点旧情,发招至多只会向我,不会波及到你。但万万没想到,我还是高看了这对兄弟的仁义,最后竟还是先挑了你这颗好捏软柿,往死里下了狠手。”
“我?他们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和你发声明又能扯上关联?”
“一句两句解释不清,而且事发当晚,国内的网络,我们团队已经第一时间做了信息清理和关键词屏蔽,要举证也并不容易。但外网上目前还有残余,真想知道,你搜自己名字应该就能查到,大抵都是些他们买的水军,借我粉丝名义发表对你荡妇羞辱的言论,再穿插你真实信息的披露……受得很恶毒。工作室发的声明,只是一种混淆视听,化解恶意的公关手段,只是时点碰巧罢了,并不是专程为来气你。”
说完这些,程念樟低头看了眼自己热硬的分身,也不等女孩消化句意,揽腰抱住她,伸头对准双唇,便又是一吻。
“做完再细讲吧,生生……我现在真的有些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