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试什么?
她说,哎呀,就是打我,虐我,把我……真的当成女奴玩。
我一愣,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我不要。
她继续说,你知道他什么总打我吗?
我说不知道。
她说,因为他说让我叫他主人,可是我不想叫,所以才打我,可他打的越狠,我越不想叫。
我清楚暖暖的固执,可却觉得她这样的倔强所换来的痛苦过分残忍,我问她,你为什么不叫呢,应付一下,也许就没那么辛苦。
黑暗中她动了一下,声音很小,她说,我有主人,我不想有第二个主人,我想你是我的主人。
我一直以为曾经不过是一句玩笑,而却被她当了真,我更没想到,这一个被我当做玩笑的主奴关系,那模棱两可的玩笑,竟会被她如此坚定的维系。
她继续说,冷冷,我想你那样对我。
我心里更难过,不解,我问,为什么。
她温柔的语气里透漏着一种疯狂的坚定,她说,因为我想给你,因为我希望所有别人可以对我做的,你都做过,做的比他们都用力。
她钻到被子里用嘴巴扶起了我的身体,不顾我的反对在黑暗中坐到我的身上,对我说,冷冷,要我吧,操我。
她一边动一边说,冷冷,捏我的奶子。
我只好配合的捏住,揉搓。
她说,用点力,狠狠捏。
我用力捏。
她说,使劲,越用力越好。
我拼命用力,捏到她的乳房都变了形,我听到她吃痛的从牙缝里吸了一口凉气,我连忙松开手。
她却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对我说,别停,冷冷,就是这样,狠狠用力,使劲捏我奶子。
我不愿意用力了,身体的本能虽然让我在刺激中快感迭起,心里的疼惜却让我万分不忍,我问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吗?
她看出我的难过,呼出一口气,对我说,冷冷,你不要把我当做你的女人,不要,你不要疼惜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奴,我要做供你玩乐的工具,我要你蹂躏我,我要你狠狠的干我,我要你心安理得的把我当成贱货,用我的身体给你带来快乐,所有男人想要的,我都要给你,只是,不要把我当做你的女人,好吗?
看我一直没有反应,她甚至试图激怒我,她说,你别傻,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没让你碰我,可是我却经常挨操,我被人像牲口一样抽打,我被他像工具一样绑起来双腿大开的操,我被他用各种姿势操,用各种东西插,我被他毫无底线的玩,我就是一条母狗。
啪,我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我没有再拒绝,我按照她的要求举起手,就这样拍打到她的脸上,我只是想停下来她说的那些话,黑暗中她看不到我的表情。
她希望我打她虐她像别的男人一样玩弄她,这是一种不可理喻的救赎,在我的抽打虐待中,她的心灵也许得可以到净化一般的释放,因为我听到她发出满足的吟哦声,或许她早已适应这种变态的游戏,此刻只是需要我来代替她记忆中的形象,让她得以释怀这些不堪吧。
我不想听她说她不是我的女人,因为在我心里她一直都是我的女人,我不想听那些我们都心知肚明但故意视而不见的事实经历,所以我打了她,可她却发出那种淫贱的叫声,她的下身在战栗中收缩,带来的刺激渐渐让我也迷失了智,陷入了性爱的疯狂。
我拍打她的屁股,抽打她的脸蛋,揉捏她的乳房,我狠狠的操弄她,直到在她的身体内喷射,我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吻住她的嘴巴。
良久之后,我说,你是我的。
她说对,就是这样,不要怜惜我,我就是你的,你的母狗,你的女奴,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