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耐心被你抗拒的动作一点点消磨殆尽了。
几乎是始料不及地,他本就近在咫尺的嘴唇重重地堵上了你的。
你的心跳变得剧烈起来。
你想张嘴训斥他,却给了他探舌入口的机会。
他真的无礼极了,怎能这样对待亲生的阿姐!
你凭着这份怒意生出一股怪力,硬生生地把他推开一点距离。
“你疯了?!我是你阿姐!”
“我从不把你当阿姐看!”他怒气冲冲的低吼令你不禁心一震。
他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低头伏在你颈窝,又凶又急地吻起你的雪肌。
“不可……!”你慌得又去推他,“乱伦之事若是被人知晓了,你、我都会受世人口诛笔伐!我们会是他们眼中的异类,会受到他们永无休止的啼笑、谩骂!哪怕我们死了也不得安宁,隔叁差五地要被他们拉出来鞭尸!我们不能……”
他面无表情地听你说完,“我当如何,不过尔尔!”
他钳制住你抵挡他的柔荑,唇瓣又被他狠狠地吻住。韧舌长驱直入,搅得水声霏霏。
火热的大掌顺着腰肢抚过一寸寸的肌肤,它拢住了你的娇乳,将你为数不多的清明智一点点揉捏、绞碎。
“阿姐,你这乳儿怎生得这般惹人怜爱?”他使坏般地搓捻起你嫩滑细腻的乳肉,随即又低头衔住另一只红肿的乳尖,狠狠吸吮。
“住口……”
他向来如此,顽劣的脾性未改半分。
你若是知晓自个儿最心爱的那条粉海棠白花纹肚兜正是被他偷拿、还夜夜被他用以手淫,你定不会像这般恼羞得不肯作态。
浑身瘫软无力的你被他顺势推倒,合拢的双腿也被他强行掰开,抬至腰侧。
由情动而分泌出大量花液的穴儿暴露于他眼前,惹得他心头更是鼓噪。
终究是他心急了些,将硕根狠狠地挺入蜜穴里。他的莽撞粗鲁害得你生出阵阵痛意。
你疼得泪眼婆娑,理智稍稍回笼,迟迟不肯喊一声疼,也不愿看他。因为你觉得到底是你的错。自阿爹去世后,你怕他性情变得沉郁,也忧他半夜惊梦,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抱着他来哄睡。而他极有可能在那时对你生了出来别样的心思。
“阿姐,你看看我,好不好?”他不再急于没根入底,生怕你对他心生恨意。
恒玄温附身亲了亲你的樱唇,又像孩时那般亲昵地蹭了蹭你的粉腮。
你睫毛微微发颤着,好像肺腑间长出了无数的小手,无一不在抓挠着你的心。
杏眸对上他的星眼,你不禁软声喊他阿玄,他听到后整个身躯都猛然颤了颤。
他气息变得急促,像只犬兽一样对着你白嫩的脖颈又啃又咬。
身下那根巨物复又开始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拓松花径。
“阿姐,阿姐……”
他声声情动至深的叫唤,让你心头里的那座高台楼阁继续一块接一块地崩塌陷落。
潺潺水流涌出花径,反而方便了他那胯间恶兽在你体内逞凶。
你难耐地娇喘起来,却又不敢过于放浪,只得竭力压低了叫声。
于他而言,你的娇喘便如那威力甚强的春药,无形之中催促着他愈加卖力地顶弄。
坚硬肿大的性器狠狠地碾平层层迭迭的媚肉,重重地往花壶口撞去,刺激得芳液泛滥决堤,快意不断。
不知行了多久的事,他忽然又快又狠撞了你几回,在猛烈喘息之间将朖脬里的精水全释入了你的花壶里。它烫得令你身子不由地发颤,小腹处传来阵阵酥麻,久滞不散。
恒玄温引着你的柔荑抚上鼓胀的小腹,里面有他的精水,也有他依旧硬挺的性器。
“阿姐,我们要永远这般亲密无间。”
他痴迷地盯着你的脸,嘴角边带着沉溺情欲之间的愉悦。
事后,他圈揽着你的细腰,让你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男子的雄烈气息萦绕在你四周,却令你不安的良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眼看天色微明,你拿手肘轻轻碰了碰他的腰侧,“阿玄,快些走,待会丫鬟们就要敲门伺候了,别让她们瞧见了。”
“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你怎的又不听话?”你忽地翻过身来,气恼地看着他。
他忍不住轻笑,根本不怕你,从小到大一贯如此。
“阿姐,你亲亲我,我很快就走。”
你犹豫片刻,还是一脸羞恼地吻了吻他的侧脸。
恒玄温未曾想过这般浅尝辄止的脸颊吻竟也能让他心荡漾,让他乖乖地听了你的话,飘飘然地起身,翻了窗台就离开了你的厢房。
此后,你们一同四处行商,再也未回过清源镇。
“阿姐,你可曾后悔过当初跟了我私奔?”
“我若后悔了,肯定要先拖着你到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长跪不起,然后再以死谢罪,只留你一人日夜反省悔过。但……阿玄,我舍不得让你痛苦。”
“嗯……阿姐,我也舍不得你离了我。”他侧身望向你,目光缱绻。
终是情难自禁,他轻轻吻上了你的嫣红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