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夜月不知道加茂合子在说什么,他此时紧张的询问在你眼中不过是一种无力的愤怒。
“闭嘴,去把车开出来。”你冷冷地打断他的问话,将手中的车钥匙砸到他身上。
加茂合子见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你突然生了气,忙低着头不说话。夜月接住你的钥匙,抬头见你冷着脸便知趣地不问了,老实地把车开了出来。
将加茂合子送到家后,夜月继续充当司机,一路上安安静静地开着车,也没敢和你说话,只敢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观察你的脸色。
你睨着眼,慢悠悠地勾出一抹冷笑:“不好好开车是想让我和你殉情?”
夜月听见你这么说,果然不敢再看,只好忍着委屈又强行将目光端正放在前路。
「呵。恶臭食人花装什么无辜水仙花!」你在心底暗骂着他,面色却没刚才那么难看了。
夜晚二十一点零九分,你和夜月一前一后地进了住宅。
“砂酱,去泡个热水浴吧。”夜月随手拿起你乱扔在沙发上的包包,与你说话的语气亲昵得好像你没和他冷战过。
你冷眼看着他殷切又自然的模样,鼻间轻哼一声,故意不回应他,转身走到冰箱前开了柜门,拿出一瓶冰镇的果酒,倒进玻璃杯中。
当杯子里酒精的泡沫升腾起来,尤其是它们破裂消散的声音,在夜月耳中都变得刺耳,仿佛在刻意赤裸地点明他此时被冷落的尴尬处境。
“咕咚咕咚——”你痛快地饮下一杯果酒,酒精一瞬间便驱走了白日的烦躁与疲倦。
“我错了,砂酱。”夜月突然从身后将你抱住,震得你差点把果酒弄洒。
你眉头一皱,将酒杯砰地放到桌上,语气嫌恶道:“月,我讨厌你这样。”
“不是。”夜月伏在你的脖侧,固执地摇头:“砂酱最喜欢我,不可能讨厌我。”
他记得你说过的话,是因为你喜欢他才包养他。你要是真的讨厌他,为什么不赶他走?为什么要故意让他知道你在哪?为什么还愿意和他回到你们的家?你只是一时生气,气他擅自主张,气他故意干涉你的工作而已。就算是把他当狗,你也不可能养一条自己不喜欢的狗。所以,他知道你现在只是在说气话。
“可恶…放开啊。”你使劲去掰他锁在腰间的手,还想要在挣脱后狠狠地甩他一个巴掌。
夜月没给你机会。他反而变态地往你的脖子又咬又吻,把你带着倒退至沙发上,又趁机欺身而上,一把反扣住你的双手,让另一只手粗暴地扯落你的衣裙。
他张开五指,拢住两团绵软的乳球,紧接着便随心所欲地揉捏起来。娇嫩的奶子突然被他粗暴地揉捏,你差点儿没叫出来,冷不防溢出一声嘤咛:“啊……”
但你不想让他得意,只好恼恼地瞪他又将剩下的声音堵回肚子里。
夜月勾唇笑笑,蓦地低头,让性感薄唇吮上你被果酒浸得红润的唇瓣,让韧舌撬开牙关与你的软舌纠缠,夺走你口腔里甜甜的津液然后吞咽下肚。
接着是抿咬、厮磨、狂吮。他给你最粗暴的亲吻,也给你滚热灼烫爱意。
“唔…混蛋…”你感受到自己不断发软的身体,呼吸变得愈加杂乱。
“哈…砂酱…”鸡巴进入嫩滑湿穴的那一瞬,夜月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你忸怩娇酣的呻吟变成了最好的抚慰剂。他不再是被你无视的那个,而是与你情绪紧密相关的男人。
“砂酱、我爱你啊…”夜月的身体有节奏地起伏着,热硬的肉茎久违地感受你体内紧致的吸附。光是听着抽出时的咕叽水声,你也知道他的性器已经被逼水浇灌得湿亮滑腻。
夜月喉间发出粗喘,在躁动的夜里显得更加蛊惑勾人。
逼穴内粉嫩的软肉不断被柱身凶狠碾磨着,
你感觉到快感正从腿心那里疯狂地蔓延,涌向腹部,牵动心脏,延伸至喉咙,让你的脸颊潮红,唇齿微张,发出阵阵细微破碎的呻吟:“嗯、啊啊…月…不许…啊…!”
夜月听罢,眉宇间泄露出一丝偏执的冷酷:“…不许?是不许我?还是许别人?”
“啊…嗯、不要不要…”你含泪叫唤着,根本没答他的问题,双臂却环着他脖颈不放。
夜月大概是故意要发泄怨气,让腰腹绷得很紧,腹部的薄肌块垒分明,随即将性器捣入得又重又深,把你的阴唇撞得发红,形成糜烂腻软的莓果色。
你受不住似的直摇头,双手无力地挡着他的胸膛,嗓音细碎如丝:“不要、不要了……啊…”
粗长坚硬的茎柱灼热无比,每一下抽出、撞入都狠戾地剐擦着内壁,把你大脑所剩无几的理智撞得溃败。
“啊、呜呜…”身体猝然轻颤,你终是没忍住,带着哭腔呜咽一声。可夜月依然剧烈动荡着,你也不得不随之摇晃着。
情欲似乎无休无止。夜月喘息加重,将胯部挺动得越来越快,坚硬的龟棱一次次刮磨你娇嫩的内壁。穴内酥酥麻麻的快感泛滥汹涌,让你唇间的吟叫变得细碎不成调。
“啊…月…求你…停下…”你认清了自己所处的劣势,知道自己的小抓小挠扑灭不了他的欲火,只能装出样子来勾出他对你的怜惜。
“哈…砂酱…保证只让我对你这样,好不好?”
“嗯…啊…好、好…”
夜月不禁笑出声,心脏也在胸腔里狂跳。他让腰胯奋力律动起来,掐着你细嫩滑腻的腰肢,终于将大股腥稠的白浊液体射入深处的宫腔。
最后,你依稀记得他搂抱着你,感觉他抚摸着你的脸颊,耳语呢喃说着许多甜腻的话语,醒来却不记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