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爱和对他的依赖,融合在一起,铸成冉辞对他浓浓的情意。
冉枉书低低叹息一声,把妹妹的双腿分得更开,直起身体,在她身体里快速抽动起来。
粗大的肉棒带出湿滑的淫液,黏腻在结合的部位,男人饱满的囊袋撞上去,拍出淫糜的水渍声。
冉辞咬着手指,全身都被快感磨得发软,酥软的穴肉被那根阴茎上的青筋磨得发麻。
酥麻的快感堆积在小腹,让那里变得又酸又麻。
“辞儿···”冉枉书拧着眉,低低唤她。
他的声音沾染情欲之后,总会带着微微的哑,莫名就那么磁性那么性感。
冉辞半阖着眼眸,小手摸到他的小腹,“嗯···哈啊···怎、怎么了···”
那只作怪的小手很快落进哥哥手中,他看向她,满眼爱怜摸着她的手,“哥哥很爱你。”
说着那么温柔的话,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温柔可言。
冉辞本来就快高潮,听到这句告白,更是直接缩着小腹绞紧了他的性器。
妹妹高潮后,穴里涌出热液,全浇在他性器上。
冉枉书闷哼一声,没有让自己在强烈的快感中忍着,顶着她穴里的软肉射了进去。
“呜···我也好爱哥哥···”冉辞又泪失禁,像八爪鱼一样挂在哥哥身上,一边哭一边亲吻他的侧脸。
冉枉书粗喘着,扳过妹妹的小脸,深深吻她。
所以快点长大吧,再长大一点,再靠近他一点。
。
冉枉书出差的第一天,冉辞就请了假,待在“星沉”里和卡洛斯讨论余家的近况。
“他们稍微平息下来一点了吗?”冉辞歪着头靠在沙发里,心不在焉问卡洛斯。
卡洛斯食指轻弹烟灰,摇摇头,“他们最近没有一天是安分的,看得出来‘烬’的消失对他们影响很大。”
冉辞轻轻哼了一声,仰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才轻声开口:“卡洛斯,我有个计划,不过我可能需要我亲爱的表妹配合我一下。”
卡洛斯皱眉想了想,“她是余家人,你觉得能信得过她吗?”
“呵。”冉辞低头点了根烟,纤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细支香烟,唇瓣中吐出青灰色的烟雾,“我要她陪我演出戏,如果她不听话,我不介意假戏真做。”
她伸手把香烟送到烟灰缸旁,食指弹落烟灰,垂着眼看着烟灰落在玻璃烟灰缸中,“留着她,是因为我觉得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但不至于聪明到能威胁我——你知道的,这个世界总是会对聪明人很宽容。”
如果余书媛足够聪明,就会明白,听冉辞的话才是正确的选择。
“烬”已经是个足够说明事情的前车之鉴。
“亲爱的,你真的很大胆。”卡洛斯笑眯眯看着她,“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斩草除根。”
“余家一倒,她再怎么聪明,也只能让她自己过上好日子,不可能再威胁到我。”冉辞又吸了口烟,“而且······让她陪我演出戏,也是让她失去东山再起的能力。”
“哦?那我倒是想听听了。”卡洛斯微微挑眉,兴致浓厚。
冉辞懒洋洋靠在单人沙发里,看着窗外的天空,淡漠开口:“我要她诈死。”
。
“表姐,你这样做,和打断我的手脚有什么区别?”首都郊外的别墅区里,余书媛笑着给冉辞倒了杯温水。
自从她把U盘交给冉辞,冉辞就把她送到了这里,外面是冉辞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24小时监视她。
冉辞坐在露台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晃着腿,“书媛,打断手脚和要你的命,性质是不一样的。”
“失去了余书媛这个身份,我还能做什么呢?”余书媛站在秋千旁,居高临下看着冉辞。
哪怕是这样居高临下看着冉辞,她还是能感觉到冉辞给人的压迫感。
冉辞看着远方渐渐沉下的太阳,嘴角勾出浅淡笑意:“一个聪明人,哪怕没有家族里的身份,也还是有让自己过得好的本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答应我的要求,继续在余家做你的千金小姐。”
“······”余书媛静默片刻,才又开口:“我需要怎么做?”
留在余家,只怕那些所谓的人脉和金钱,她都只是有命看,没命用。
“明天晚上去这个宾馆,记得找有监控的大路走,进去之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的人会在凌晨两点四十叁分从暗道接你走。”冉辞从秋千上站起来,把一张房卡递给余书媛。
在余书媛接过房卡的那个瞬间,冉辞眉眼一弯,“书媛,你要知道,我很喜欢你这样聪明又听话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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