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看见男人手中捻着的那串佛珠时,姜眠想起那天早上有颗佛珠塞在她玫瑰花瓣里滑来滑去的拿不出的暧昧场面。
不过女孩还是乖软的走过去轻轻的喊了一声,“大伯…”
顾槿已经不在意称呼了。
不管她现在叫什么,晚上她都得软软的在他面前哭着喊不要。
“嗯!”顾槿轻轻的应了。
姜眠去上班了,顾槿望着女孩的眼眸深邃。
晚上快要换班的时候许夜来了,男人拿了两瓶矿泉水跟一包烟,结账时男人望着她道,“你是快要下班了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姜眠突然想起之前下雨许夜送她回去那晚。
那天晚上她的身体那个男人用玩具调教的虚软打颤,她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哭了多少次了。
被束缚在一张太师椅上。
狼毫笔、震动棒、吸乳器、跳蛋…
各种各样她叫不出名字的玩具都有。
想到这女孩指尖微颤,缩回手。
许夜低声问她怎么了,姜眠嘴上说没事可整张脸已经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下来。
许夜抬手去摸着她的脸蛋,女孩赶紧躲开。
男人看起来有点失落,“姜眠你还是讨厌我吗?”
读高中的时候姜眠跟许夜短暂的谈过。
不过许夜身边的女孩围绕的多,他也从来不拒绝,姜眠不喜欢这样,后面就提了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