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妹妹好可爱。
嘴巴也软软的，亲起来好舒服。
随后，一路上，只要遇到红灯，许浣笙就会让哥哥亲她一下。
等到来到首都教会，许羡下车的时候走路姿势略显怪。
亲妹妹，把他自己亲硬了。
还好休闲裤足够宽松，稍微遮掩一会儿，等那根不听话的东西软下去就好。
许浣笙提前通知过修女，这个时候简正在教会门口等着他们。
见到许浣笙下车，简行了一个问安礼：“圣女，主教在里面等您。”
“嗯。”许浣笙简单回答，顺手拉住试图在外边等她的哥哥，带着他往教会中走。
“遥……浣笙，哥哥进去会不会不太好？”许羡虽然步子动了，但话语还带着犹豫。
许浣笙瞥他一眼，话语平淡：“谁会说闲话？”
下意识的，许羡觉得，妹妹这句话应该是“谁敢说闲话”。
他顺从地跟着妹妹进了教会，礼堂前方是十位主的像。
似乎得到了什么秘的指引，许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妹妹侍奉的主，爱欲之觅欢。
他脚步顿住，忍不住凝视那尊拥有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的像。
许浣笙像是没有注意到哥哥的异样，走到主教面前开始了他们的谈话。
他们声音不算大，但只要在礼堂中，都应该能听到。
可许羡就像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中，他怔怔看着爱欲之的像，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
“难怪我可爱的小女孩如此痴迷，果真是个很英俊的孩子呢。”
似乎从秘的远方传来这样一句话，是个缥缈却又听得出温柔的女声。
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在对她的孩子轻声说话，充满爱意和温柔。
许浣笙终于回过头，看向怔愣在不远处的哥哥。
她黛眉微微蹙起，走过去拉住哥哥的手腕，把他从幻境中拉出来。
抬眸看向母的像，她俯首行礼：“母，请原谅浣笙的无礼。”
她很清楚爱欲之想要什么，母要她虔诚的信徒被爱，要她的圣女被爱和欲望滋养。
可是没必要拔苗助长。
现在的进度，许浣笙已经很满意。
“我的孩子，你太慢了。”那个缥缈的女声响在许浣笙耳侧。
许浣笙垂下眉眼，向像低下头：“母，您比我更懂爱，那是力无法创造的东西。”
“我也比你更懂欲望，我可爱的孩子。”
“抱歉，母，是浣笙唐突了。”
“没关系，我的孩子，你知道我很爱你。”
圣女自己也知道，她刚才的话是在顶撞母，可母从来不会怪罪孩子的小脾气。
比起家中的父母，母更像一个母亲，她会将宽容与温柔赐予她的孩子。
许浣笙莫名就眼眶酸涩，她凝望母的像，虔诚地默念祷告词。
主教和修女们对于圣女偶尔会突然开始和明对话已经见怪不怪，虽然听不见圣女与明交流的内容，但他们只是同样低下头，跟随圣女一起，默念祷告词。
从头到尾都云里雾里的人，只有许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