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高壮男人相对而坐,周围站满了大半和义堂的人马,个个都横眉怒目,是恶战开始前的征兆。
“汉哥,一个细佬的马子而已,你至于搞这么大阵仗?”
“几个麻甩佬喝大了看到靓女想干就干囖?有什么不妥?!”
鲁笙鼻孔看人,仍是满嘴嚣张措辞,他将手里刚喝完的啤酒易拉罐捏扁,挑衅般的扔在罗汉脚边。
这里可是深水埗,是他的地头,吹鸡就能随便招来几百人。
看他这冥顽不灵的架势,罗汉已经是怒不可遏,自己最得力的细佬未婚妻被这仆街施虐奸杀,他这个做大佬的自然是要来出面讨回公道。
病躯苦撑,他忍不住又咳嗽几声,情凝重的发出最后警告:
“笙仔,都是出来行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件事…你不给个交代我绝不会放过你,总之今日,有你没我。”
“交代?怎么交?口交还是肛交?!”
“雷耀扬那个仆街弄走我的场子和小姐,我就搞死他的马子!今后大家互不相欠!现在你们和义堂想来找事?他妈的都当我鲁笙好恰啊?!”
鲁笙言语粗鄙,仍是一副软硬不吃的跋扈嘴脸,一提起雷耀扬他更是怒火中烧,站起来朝后踢掉身下铁椅,闷钝声响如同开战摔角铃。
“汉哥,我劝你还是回家养老吧,看你这样子,估计也没几天时间可活了。”
罗汉闻言。腾起魁梧身躯不甘示弱,振臂几记猛拳朝着鲁笙面颊挥动,一时间两人缠斗搏杀,打得难分伯仲。
身后社团两拨人见状也立即提着刀棍叫嚣起来,顷刻间,整个屠场中械斗声此起彼伏,血腥场面令人瞠目结舌。
但罗汉身患重疾又不敌对方孔武有力,几番缠斗下来已经有些难以抵挡,鲁笙瞧出破绽,将他举起抱摔出一米多远,罗汉的身体重重砸在血槽边缘上,瞬间从口中溅出一股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