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桶野鲫鱼拿回家后,倒进了灶房里的大缸。
王卿仙挪开盖在大缸上的木板,看见那些鱼全都翻了肚子,鱼还有气,没死,可这样的鱼,铁定是卖不出去,赚不到钱了。
愁上心头,王卿仙还指望着卖鱼换钱。
想的美好,实行起来却有差距。
“唉。”
她叹了一口气,视线转向鸡蛋存放的地方。
那些鸡蛋该不会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孵不出小鸡吧……
正想着,门外发出动静。
是钱善看见天暗下来,要下雨了,从田里跑回来了。
刚到家门口,他的预判分毫不差,雨就落了下来。
王卿仙从灶房里走出来,看见钱善在用一张汗巾抹身上的汗。
“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水。”王卿仙进屋倒水的时候,对钱善说起,“昨晚抓的鱼,都快咽气了,只能我们自己吃了。”
家里两个男人,不愁那些鱼吃不完,只是可惜了,本来可以赚一笔钱,让钱生钱。
王卿仙端着茶杯一转身,见钱善都来到了自己身后。
“给。”
茶水递到了钱善面前。
钱福钱善两兄弟肤色都发黑。
钱福身形瘦长,长相偏文雅,钱善则更像是地道的庄稼人,皮肤粗糙,长相老实,一笑起来,左脸颊酒窝就会显现,把他衬托的憨里傻气。
“多、多谢娘子。”
钱善接过了王卿仙给的茶水,那一口能饮下的茶水,他分成三口慢慢饮下。
王卿仙转身又去了灶房,忧心忡忡看缸里那些鱼,冷不丁地发现钱善也跟着自己进了灶房。
雨越下越大了,冲刷着房檐下的石板。
钱福出门找三舅六伯还钱,被困在雨中,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想到此,钱福大步走向王卿仙。
王卿仙被钱善话都不说一句,就向自己走近的行为吓到了。
灶房里没有灯火,他那张老实脸都被显得狡猾了。
“钱善,你做什么?”王卿仙后退着。
钱善羞于说出自己的想法,可又控制不了心中膨胀的欲望,他说道:“娘子,我想操你。”
“什么?”
王卿仙惊讶,又一下想起自己是这两兄弟共有的女人。
与钱福欢好了两夜,竟一时忘了钱善,也是她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