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助理在一旁仿佛成了电灯泡,无用却碍眼,原先搀着陈嘉年的手自觉地放下,尴尬地向陈屿解释:“陈总在酒席上被劝酒,在场的都是长辈贵客,这又恰好是大喜事,拦也拦不住,喝得就有些多了。”
陈嘉年不安分地在陈屿的胸口上蹭,因此陈屿只好轻搂着他,防止他乱动,这样的姿势用在兄弟或家人上有些过于亲昵,用在情人上却是刚好。
“什么喜事?”陈屿看着助理,眼带着不解,隐约含着怒气,“你作为助理,难道不清楚哥哥不善饮酒,你为什么不劝阻?而且,为什么这么晚才带哥哥回来,现在气温低,你还带着他走过来,你是想让他着凉吗?”
助理哑然,身为打工人,承担上司的怒气是必然的,要是运气不好,还得加上上司弟弟的怒气,总之总裁助理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职业。但想到自他入职以来,陈总从没苛责过他,对他很是器重,这次他也的确没有尽好助理的义务,被陈总弟弟斥责也是应该的。
“我对不起陈总,也对不起二少爷,这次,是我没有尽好助理的义务。”助理诚恳地道歉,也向陈屿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陈总可能是怕耽误您学习,就没告诉您,他今天和王小姐订婚。订婚宴来的都是贵客,还有一些是陈氏的合作伙伴,难得逢一喜事,晚上也就……喝多酒。陈总醉酒不能驾车,他的车我岂敢开,只好打着出租送陈总回来。但是,小区保安不让车进来,所以我只能搀扶着他走进来。”
助理说完,不敢对上陈屿的视线,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等待责骂。
然而,陈屿只是淡淡地说道:“以后哥哥这边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我不放心他。这个事就别让哥哥知道了,我只是担心哥哥,你也别提,省得他忧心。”
助理点头应道:“好的,以后我都向您汇报陈总的情况。您也别太担心,陈总喝多了酒,喝些醒酒汤应该会好一些,以后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陈屿应了一声以示对助理的认可,然后搀扶着陈嘉年进了屋。
陈氏夫妇还在时,陈家是会雇佣保姆的,但现在,早就被陈屿以安心学习为由打发走了,所以偌大的别墅,只有他和哥哥居住。
进了屋,陈嘉年看见沙发就往上扑,无论陈屿怎么拉都不管用,于是陈屿也就放弃了,就让哥哥这么待在沙发上吧。
陈嘉年意识不清,又喝了很多酒,刚才一路没有呕吐的症状已属实不易,现在回了家,反倒要将一肚子污秽物呕吐干净,地上、沙发还有他的衣服、裤子上都沾有呕吐物。
顾念着哥哥平日爱干净,陈屿便想着帮他换上干净衣物,谁知,褪去脏掉的衣裤,一眼便看到陈嘉年衣领上沾有细长的发丝,周围还有一点点红印,似乎是口红抹上的,好在陈嘉年只是衣服粘上外来人的气息,这才让陈屿紧绷的情绪稍微舒缓,但他的怒意依旧未减。
陈嘉年此刻身上除却一条内裤,近乎赤裸地呈现在陈屿眼前,但他一无所知,只觉得灯光有些刺眼,身上有些清凉,整个人不安地如蚕虫般扭动着身躯。
他的弟弟怒气值已经达到顶峰。
可当事人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听到助理说到哥哥办订婚宴时,陈屿早就嫉妒到近乎疯狂,又加上刚刚发现哥哥沾上他人的气息,怎能不让一个很难保持理智的人彻底发疯。
陈屿含上陈嘉年的性器,虽隔着一条内裤,但仍能清楚感知到哥哥性器的形状和大小,他用牙细细地轻咬,舌头打着转湿润了性器的周围,不一会儿,内裤包裹着性器的位置已经湿透,性器的模样清晰显现,隐隐渐起,又似乎还在沉睡。
陈嘉年唧唧呜呜地低咕着,被含住性器有了快感,但晕乎乎的,混沌不清,他茫然无措地颤抖着小腿,却被陈屿强硬按住,只能无法并拢地微微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