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骚味,她最厌恶。
想到这里,徐星朗展颜。
他笑得莫名其妙,眼底含着水光。
在苏美娘看来,其实有些可怜。
仿佛淋过一场雨,毛发皆湿的小兽,一身白绒柔绵如云,很像从前外祖母家中养的那只狸奴。
真想把他拥进怀里,抚一抚。
然而不等她出手,徐星朗突然将她翻了过来,接着一把拦腰捞起,膝部横进,强硬地将她双腿分开。
他的掌冷得像一条蛇。
从苏美娘小腿肚上一路游上去,裙裾骤然堆累到腰间,身下透凉。
“啊——”
她惊叫出声。
看不清徐星朗在背后要做什么,但觉得臀凉,紧接一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愣过几瞬,小脚不住胡蹬。
苏美娘身上,无一不美。
就连腿间邱泽也省得光滑白皙,丰润饱满。
情一急,穴口两瓣嫩肉跟着微微张吐,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与前世一样。
看得徐星朗眼底烧红,腹下胀疼欲裂,不顾她乱踢的小腿,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他的舌湿濡滚烫,去向明确。
一点不同她客气。
生性脆弱的肉核冷不防被人以舌尖舔弄,带着四肢,愈加麻软,苏美娘腰一塌,呜咽着软倒下去,一双细白的腿止了踢蹬。
“别、别,别再这样,好不好?”
她哀求。
“这便受不住了?”
徐星朗不怀好意,顺势抬高她的臀,苍白的唇浅没吮几口肉瓣,舌尖便直刺入内。
又湿又挺。
仿效着交媾,在那处狠狠进,狠狠出。
尤嫌不足一般,几下过后,薄唇彻底包覆住两瓣粉嫩肉沿,轻啄狠吮,不时啃她,如同一场不饶人的吻。
唇对着唇。
只不过他吮着的是女子另一双唇。
吻到忘情般,轻啧出声。
苏美娘何曾受过这等摆弄?
身下的狐绒毯子被她的泪打湿一大片。
徐星朗狂风骤雨似的一番动作,惹得她嫣红着脸,莺喘连连,魂魄几乎要被他从下头吮出来,吞吃进口中。
她含泪,力气通通使了出来,转脸找他。
眼里总算有了怨怼。
“不要了,美娘、不、不喜欢……”
苏美娘抽着鼻子,想拉他说话。
徐星朗忙中抬眼,舔了舔唇角,还没等她参透,修长的指节噗地没入,在那从没被造访过的穴里快速抽插起来。苏美娘受不住,想呼喊,却是一股热流先一步从酸胀到极点的幽径里喷了出来。
这一泄,她似丢魂般,软回毯上。
到嘴边的话也忘了,只知嘤嘤低吟,细细颤抖。
靠着仅有的最后一点志,枕着胳膊,幽幽怨怨地盯着徐星朗。
“美娘、不、不喜欢你。”
对方置若罔闻。
衣冠楚楚,雪发明眸,不像妖,更像。
但不会对一介痴女做这样的事。
水色漫了一手,也没停下。
大手掌住她的牝户,徐星朗将其牢牢扣紧,方便中间最为修长手指探入她的幽径里,里头的肉很机敏,他一入,便绞紧,一出,又带出一汩汩清亮汁水。
噗滋噗滋,咕哝着。
像蟹陷在泥里。
一碰就出汁。
像熟软的仙桃。
他低沉暗哑地吸着气,感受她的裹挟以及穴里无师自通的灵慧。
“不喜欢,也由不得你。”
徐星朗沉吟道,“听听,你竟能这般动情。早知这是你的滋味,当初我便该狠狠淫辱你。”
他后悔。
后悔错过许多杀她的好机会。
后悔自己心软。
否则,似她三贞九烈,要委身于妖,夜夜被妖物根子抽弄着牝户,无尽取用,一定比一刀杀了她还叫她难受。
她理当受难。
比起当初奄奄待毙的他,破身之痛又算什么?
胯下阳物充血肿胀,已经濒临绝境,隔着朝服,高高支着,只有徐星朗心知,顶端浅浅湿意代表着什么。
他不敢失控。
又为不敢失控而失控。
分明可以长驱直入,不必顾及她。
他究竟在怕什么?
榻上的苏美娘被他以手指奸淫着,眼里写着惶惑,人却杏腮绯红,香汗淋漓,连呼吸都是碎的。
人族女子滋味绝好。
天下大妖,无有不知。
徐星朗退出湿哒哒的长指,注视着她,在她春水荡漾的眼底,看见自己拔出阳物的动作。
接着沉腰,无视她喘息,一举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