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娘不知,王献容却清楚,这是玉清宫第九代掌门,也是她的授业恩师广云子。
只是昆仑山一役,师父已然身消道灭。
“广云子,你的师父。”
这一次,徐星朗没有在她穴里成结,反而一步退出,任凭涌如潮的情液从深处流淌出来,既有她气味,也有他的。
转眼淌如小溪,滴答坠落,凿进砖缝里。
穴里一阵难耐空虚,不断翕动着。
“昆仑屠龙那几日,玉清宫死伤惨重,你也在这场大战里被阳焰灼瞎了双眼,广云子死的时候你应当很伤心吧?米水不进,哭了几日?斩三尸之法,他亲授予你,这等成仙法门,他只教给你。”
徐星朗看她时,脸上有淡淡笑意。
这些话平淡无味,读不出悲喜。
他太平静,像凝结一层寒冰的湖面,浑身上下,只有挺翘的根子显露出狰狞。
端详苏美娘的脸,想从中窥见什么,只可惜,除了春情迷离以外什么都没有。
竟然什么都没有。
他的捉弄没有得到一丝一毫回应。
这可是广云子。
王献容一生最为敬重的恩师,她不正是为了这个臭道士才血洗玉清宫,才剜他的心吗!
他照着广云子,一笔笔用心绘成,王献容见了如何能够一点波澜没有!
他不信!
嘶拉——
锐物冰冷,银针一样的触感在游走。
眼里泪水涌出,苏美娘才看清那只停在肩头的大手五指指尖锋锐,甲尖狭长,弯曲,宛如一勾又一勾冷白残月,已经完全不是人手该有的样子。所到之处,衣裳被滑开,绽落,气氛凝重压迫,即便一切没发生,她也能预见,尖锐再深一点就能轻轻松松割破肌理。
设想中的皮开肉绽最终没有到来,颈后一痛,最贴里的肚兜翻落,盖住苏美娘平坦光滑,因先前登顶仍在抽搐的小腹。
“大人……冷……”
衣裳落尽,苏美娘忽觉冷,说不清是泪是汗的小脸偏下,贴上妖气冲天的手背,杏眼荡着水光,痴迷且眷恋。
将他当作一团火,可以取暖。
汗湿的脸充满潮气,女子隽好柔软的躯体,羊羔一般温良,软,白,细,滑。嫣红挺立的乳尖初次暴露在他眼前,她呢喃着冷,腰肢款摆,乳肉巍巍颤颤,无知可怜甚至可谓淫浪,徐星朗垂眸,忍住胯下涨疼,死死盯着属于她的圆润,指尖缓慢向下……
啊——
低住的瞬间,苏美娘哆嗦着,陡然抱紧他的臂。
尖锐兽甲顶端冷不防刺入乳孔,一个,两个,三个,次第埋入,他如何找到的,苏美娘不知,只知道被他这样轻轻戳弄,乳尖涨痒不及,似痛似乐,渐渐从中得趣,魂魄仿佛就要被他戳上天际。
如此锐利的杀器,如羽绒般抚摸她。
力道多一分不能,少一分太轻。
愈是危险愈发叫人沉沦。
这是什么道理?
她挺腰迎来的样子,大大取悦了徐星朗。
他失笑,一道血痕从扬起的唇角溢出也无知无觉,俯首,带着血腥,布满软刺的热舌瞬间收裹住另一侧情动到发硬的红蕊,以惊人速度舔弄,吃得啧啧作响。
王献容也好,苏美娘也罢。
都是她。
今日,他要与她在广云子画像前一次次交媾,肏弄她,奸淫她,让她犹如祭牲般,死在供案之上。
斩三尸,斩彭侯,彭侯在人首,令人愚痴。
斩三尸,斩彭质,彭质在人胸,令人妄念。
斩三尸,斩彭矫,彭矫在人腹,令人……贪图男女大欲。
想斩去三尸,肉身成圣吗?
他偏不许!
他要拽着她,一同下烈狱,哪怕阳焰焚身,将他烧成灰烬,这灰也要与她融在一起!广云子不能,天地万物不能,九洲百不能,谁都不能阻止,阻止他进入她,在另一处,杀死她。
“好容儿,展展身,让画上真人瞧瞧,你腹处凸起的是什么,让真人为你辩一辩,可是彭矫?”
一字字,如钟磬。
沉着,雍容。
说出的话却充满情欲,饱含禁制的情欲。
舒泰叫她泪如雨下,苏美娘只能双手背后,强撑长案,无助垂下眼帘,在心里嘤咛。
小腹惊人凸起之下,埋的不是彭矫啊,是他阳物,肉物轻拢慢拈,游刃有余地肏弄她,肏开一迭迭关山障碍。
实在太满了。
实在太慢了。
煎熬人心,她泫泪欲泣,什么都忘了,只会哀求:“大人快些吧,求求你,求求你!美娘要,要你。”
狐香骤冽。
仿佛春河瞬间结冰,甚至能够听到流水凝结时能寒倒牙的低吟。
埋首在女子胸前,那双清冷无欲的眼眸结了冰。
瞳仁缩成窄窄一线,金线蔓延,周身散出点点星芒。
兽型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