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什么?”
梁宜被顶的颠簸,雪白的胸脯晃荡,她将昏昏沉沉的脑袋埋在枕头里,“老公,轻点。”
余期抽插的速度加快,他握住梁宜的后颈,与她唇瓣相贴,灼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声音暗哑,“再叫一声。”
梁宜被刺激得掉眼泪,她仰着头,喘不过气,顺着余期胡乱的叫着,“老公......老公......好舒服......”
梁宜被插得肉穴酸胀,小腹抽搐了两下,她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地失声尖叫出声。
性器被肉穴狠狠地绞着,余期闷哼一声,拔出阴茎,将白浊射在了梁宜的逼口,他喘着气用半硬着的性器顶端,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她高潮过的阴蒂。
清洗过后,两人裸着身子躺在一起。
梁宜翻身在一片黑暗中,望着余期,“你睡了吗?”
“没。”余期与她面对面,伸手捞住她的腰,触及到一片滑腻的肌肤,他捏着她腰侧的软肉,问:“怎么了?”
梁宜被他捏的发痒,但只象征性地躲了躲,“你今天说,羽毛赐予你生命,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梁宜甩掉他覆在自己腰上的手,“那是什么意思?”
余期低笑出声,不依不饶地将手重新放在她的腰上,黑暗中他的眼明亮,“我爸说他们当时都快离了,但是他一个羽毛吊坠又给我妈哄好了,他们是那晚有的我。”
“我爸还说我是个意外,他说我妈以前不想要小孩,那晚没做措施,才有了我。”
“那个吊坠现在还在呢,用玻璃柜装着,被放在我的房间里。”
梁宜歪歪头,“为什么放你的房间里?”
“他们说让我看着自己的起源,珍爱生命。”余期如实回答。
梁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爸妈好有趣。”她越想越好笑,笑得止不住地颤抖。
余期抱住她笑得发颤的身子,搂紧她的腰,也跟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