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啦!我很努力好不好!我…」我那时为了跟张云白唸同一个学校,真的下了苦心,我娘还说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好了、好了。」张云白抓住我挥动的双手,定下来,突然很认真的问:「你那天真的没看到吗?」
「看到什么?」
「何尔合睡在你床上。」
「有哇。」
「他抓着你的内裤。」
「我知道啊。」那天还是我第一次从他手上抢回内裤。
「他没穿裤子。」张云白突然很艰难的讲。
「我知道,我又没瞎,他还握着小何尔合,不过话说回来,他那个还真不小对吧?」我又习惯性的跟张云白哈啦起来,这次他没有发出「呵呵」的笑声应和,于是我转身看他,却见他手扶额头叹了一口气,好像遇上多无奈的事,每次他遇见无奈的事就会扶额头叹气,例如:他年过四十的妈不小心怀孕生了一个女儿,而张妈妈总是喜欢叫张云白帮他妹洗澡,他就会有这种表情。
「干嘛?」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音还停在「嘛」这个字上面,张云白无奈的表情已经消失,他又露出那种张云白式浅笑,淡淡的回了句「没事。」
隔了十秒有,他又说了句「没事就好。」他说的那样小声,我听的不太真切,我只好想他可能在自言白语,像每次回到家才发现又把钥匙忘在学校,我就会自言自语的说「妈呀~又忘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