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性交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听到男人的胡说八道,又哝内心很委屈,羞耻极了,哭泣:
“呜呜……你……啊……欺负我……”
“啊……太深了……呜呜……换……换个姿势好……嗯啊……不好。”
性器横冲直撞地搅动里面的穴肉,插得太深,感觉都顶到了喉咙,有种干呕的冲动,白花花的肚皮鼓出了一根棍子的形状,薄薄的一层像是要破皮而出,“啪啪啪”的强猛动作把流出来的花液捣成了白浆和细沫。
感觉身后的越安变成了一头只知道发情的野兽,里面都要被他肏坏了。
越安听着软软地求饶声,诱哄道:
“很快了,宝贝再忍忍。”
“里面太嫩了,乖,要多插插才会耐肏。”
粗长的紫黑性器在后面干出了残影,嘴上不停地说着很快了,却还是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肏干了几千下,才在人哭得梨花带雨地昏死过去之后射满了宫腔。
高强度的射精过程让人在昏迷中悠悠转醒,弱弱地呜咽几声,越安亲了亲满脸泪痕的脸颊,拔出那根作案工具,紫红恐怖的性器上面沾满了精液白浆,甜腻的汁水味伴着腥膻的精水味道,展示出男人超乎寻常的性欲。
蓬勃高翘的性器预示着这一场性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越安将抱着的人放置在沉木桌上,让人翘着屁股趴跪在上面,人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起身体了。越安单单抬高她的腰部,眉眼深沉的又把腥膻的性器插进还在淌着精水的花穴里。开始新一轮的律动。
掐着深深凹陷的勾人腰窝,放肆地视奸着两瓣雪白挺翘的屁股。
越安心里无不感叹,他的宝贝真是生得极好,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浑身上下的肉全长在了该长的地方,耻骨撞击在肥软的屁股上,荡起一波一波的臀浪,淫荡地要命。
“真是个不经肏得小骚妇。”
勾得他眼睛一滞,没忍住动手狠狠抓揉着屁股上的软肉,手感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温润细腻。听到人的吃痛声,又在屁股上放轻了力道的扇了一巴掌,娇嫩细腻的皮肤上都是他留下来的深红掌印,欲火深深:
“故意翘着屁股勾引我是不是,肏死你。”
明明是他把人摆成这个姿势,掐着腰不让它滑落,现在却倒打一耙地说人勾引他。越安挺动结实的腰部,尽根没入,轻易地凿进了窄小的子宫,男人干得又凶又猛,坏心眼地在宫壁上碾磨,穴肉受不住得绞紧痉挛,又突然猛地往外拔出,带出一大片乱七八糟的黏稠液体。
“呱唧呱唧”的肏逼声像是穿了雨鞋在泥水里走路,穴口堆出一圈圈粉红色的嫩肉,再又打桩似得狠狠挺腰干进去。
酸软的膝盖根本跪不住,粉红的指尖蜷动着,根本没力气抬起一只胳膊,感觉下面都不是自己的了,越安疯狂的把腰臀往他磨人的性器上按。他自己很配合地往前挺动,更像是当成了一个飞机杯在使用。
“要……要坏了……呜呜……好胀……我不……哈啊……要了。”
说个话被男人撞的七零八碎,越安重新调整她要躲避的姿势,又摆回了之前契合的位置。望着被肏地娇憨的红艳艳的小脸,失笑:
“不会,它这么能吃,那么好肏,肏烂了我也不嫌弃。”
“呜呜……你坏……”
……
漫长的性事在男人又射了几次后才终于结束,小穴被肏得娇软烂熟,媚肉外翻,原本粉嫩的阴唇也被不断的磨蹭下变得肿胀红艳,过多的精水从翕动的花穴里流出来,大部分都被留在了鼓鼓的肚子里,变成了一个储精的容器。
越安看着暂时合不拢的小孔,吞咽了下喉咙,抱着昏睡过去的人去办公室的里间,抱起触碰的时候怀里的人还在不自觉地皱眉打颤,越安眼有些不自然地飘忽,自觉过分。
里间是专门休憩的地方,还有专门的浴室。浴缸里,越安动作轻柔地将她宫腔内腥臭的精液导弄出来,大量黏稠的精液哗啦啦地飘在水里。越安难得耳红,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下一次一定会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