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纵很喜欢叶雾初在床上叫他的名字。这时她的重心落在“纵”字,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他握着阴痉,在她的闷哼声中插了进去。
“好喜欢、唔、哈啊……”
叶雾初扭着腰,堪堪吃掉最龟头。
一段时间没和他做,她有点想他……的身体了。
李纵器大活好,光是硬件就吊打互联网上爱破防的茶壶嘴。更别说他的床品……
他低喘着,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体贴地开口,“慢点儿吃、我又不会跑……”
“李纵……”
女上位阻碍更多,叶雾初吞得有些累,趴在他的胸口蹭着,“没力气了……”
李纵“嗯”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边揉阴蒂,边挺腰,把吞到一半的阴痉,喂向更深处。
她很快软了身体,在他胸前画圈圈,“你好大呀,李纵……”
他失笑,“有多大?”
“嗯……我见过的、最大的。”
李纵的笑容顷刻间消失,“抬头。”
叶雾初乖乖照做,唇舌被他撬开,纠缠不清。触电般的酥麻感侵袭着她的感应经,一直爬到尾椎骨。
温热的窄穴逐渐勾勒出他的形状,甬道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地缠着他的男根。
两处都被他占据。
李纵发了狠地动着腰,“还见过谁的?”
叶雾初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低吟,松开了他的唇,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剧烈的肏干使她不自觉地仰头,让他——
“慢点、李纵……太快了……好麻……”
李纵的薄唇挂满晶亮的水泽,“别人也会这么肏你吗?”
他不知疲倦地挺进着。
年轻而充满力量的公狗腰快速而用力地肏干,每一次都顶到花心的最深处。
“别人也会让你这么爽吗?”
“……只有你、李纵、慢点啊……大鸡巴哥哥……只见过你……”
叶雾初被肏得口不择言。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快感如海浪层迭,一浪未平,又涌起新的。
她曲着指尖抓着他的后背,试图通过细小的痛觉,抑制他的失控。
“再用力一点。”李纵说。
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他俯身,丝毫不顾她现在哭得多么难看,舌尖卷起她的泪,吞入腹中,“叶初初……选择跟我做炮友,就只能跟我做。”
“……呜。”
李纵的突然犯病,把叶雾初的思绪拉扯回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
那会的李纵还很青涩,至少身体很青涩。乳头和阳具都是粉色的,比男高中生更清纯。
她那会喜欢逗他,叫他“粉鸡巴哥哥”,夸他粉、夸他嫩。那时的李纵耳根也会镀上一层和鸡巴一样的粉。
现在做多了,生殖器的颜色变深了。
他对她的占有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