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一声,模拟性交的律动,小幅度在她嘴里抽插。
“唔……唔……”
她适应得很快。
酒液浸润,叶雾初的嘴唇像刚从容器中剥离的果冻,粉嘟嘟、水淋淋。
不熟练,动作很笨。握着柱身底部,沿着青筋的脉络舔。
舌头够不太到,疑惑地“唔”了两声。
“舔龟头,宝宝。像舔棒棒糖那样,环着它舔。”李纵被她可爱到,退出一点,摸了摸她的头发。
叶雾初听话地找着他的龟头,舌尖舔弄、打转。像他玩她,时而用力碾过、时而轻轻安抚。
冰块不时掠过粗壮的男根,冷热反复交替,玩法比单纯的口交更刺激。
李纵的呼吸越来越重。
肉棒自带的温度把方形的棱角磨圆。
凉的冰水、唾液,随着叶雾初的吞咽动作,向下滴落。
糟糕得要命。
谈不上什么技巧。她是一点就通的好学生,机械地操作着他指点的要领。阴痉又涨了一圈。
“唔唔!”叶雾初发出信号,示意他可以射了。
“不要……”
李纵刚得了乐趣。
冰火交替……不是蛮爽的?
舌肉裹着他的时候,很烫。冰块经过,很冷。感官刺激和跳动的经一起爽得他一阵闷哼。
“……只是舔、还不够,宝宝。”
只有顶端被足够爱抚。
满足不了他庞大的欲望。
“张嘴。”
声音哑极,透着最后的温柔,“好好含。”
李纵沿着舌头的缝隙往里猛撞。
机械地抽插着,摩擦力推得逐渐融化的冰块在小小的口腔滚动。
嘴巴酸得叶雾初快哭出来。
她甚至委屈,谁让他长那么大的、很难完全吃下去。
“唔唔唔唔唔!”
爱抚小动物似地,他一边挺腰,一边抚摸着她的长发。
“再吞得深一点,想想我是怎么肏你的?”
冰块慢慢慢慢融化成水。
李纵的腰腹逐渐紧绷,他一手插入她的发间,左腿的膝盖抵着沙发,陷入了好深一块。
叶雾初的衣服也湿了一块。
舌苔和鸡巴的接触面积更大,他亢奋地抖了几下。
她眼底漾着一层薄红,眼角也挂着泪。
嗓子眼的软肉裹着龟头,还有一小半裸露在口腔外。
“还不够、再深一点,宝宝。”
难以言明的兴奋感在胸口炸开,快感使人放纵。
李纵用力地按着叶雾初的脑袋,试图把整根鸡巴都喂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唔!”
很长,被顶到喉咙深处。
生理上的干呕感刺激着她把嘴里的异物吐出去。
“嘶——喉咙也好会吸,宝宝。”
想做到她……话都说不出。
李纵耸动着腰腹,模拟肏穴的强度,肏她的嘴巴。
舌头动不了一点。
叶雾初皱着眉,泪水、冰水、口水混在一起,难受地落泪。
“那么容易哭,就该天天让你口。”
唇舌包裹的滋味也很美妙,他上瘾地库库进攻。
说不出话……
掐着他的大腿,某人依旧无动于衷。
高强度的抽动肏得她控制不住地颤抖,难得湿润,楚楚可怜地看他。
试图换回一点竹马的良知。
李纵视若无睹,身子爽得微微弓起,抱着小青梅的脑袋,深喉狠肏了几个来回。
良知、他没有良知。
冰块该死的让人上瘾,想把它塞到她的穴里肏,滋味一定很好。
他爽得眯眼,猛干了几十下。
叶雾初嘴都被他肏痛。
实在受不了,牙齿滚过粗壮的阴茎,试图把他咬断。
……没咬断。
“操。”
李纵骂了一声,连带着跌到沙发上,伸手挡了一下,被叶雾初的椎骨,撞得经发麻。
她下嘴超狠,咬得他使不上力。
痛与高潮一同来袭,全都射到了她的嘴里。
惯性使得他肏得更深,干呕引发的吞咽动作让精液滑入她的喉咙。
她“呜呜”哭出声,追着他的身体打。
口腔完完全全被李纵标记了味道。
疼得李纵倒吸一口凉气,抽出性器,粗喘着认错,“错了、真的错了……”
拔出的瞬间,没喷完的精液,溅在她漂亮的脸蛋上。
不能再狼狈,头发、鼻子、脸颊,全是浓浊的白精。
喉咙里的精液彻底吞了下去。
叶雾初当即把他推开。
李纵倒在沙发上。她跨着他的身体坐在他的腹肌上,对着他的大腿根部猛抽。
打还不过瘾,又按着他的肩膀,舌头挤进他的嘴里,把残余的味道让度给他。
李纵笑着接受,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吻得更深。
……逐渐变了味。
叶雾初“啪”地在他肩头抽了一掌,不能再委屈,“谁允许你射我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