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叫她、还嗲着声音叫。
“想被姐姐的内裤……绑起来。”
叶雾初:“好,做。”
顿了顿,微笑,“民政局,今年你想都别想。”
三十六度的体温,吐出不能再冰冷的词句。
牛头马嘴的对话推进了很久,李纵回过味,才意识到她的重点是民政局……是领证结婚。
“操。”
他被自己蠢笑了,阴茎硬得发疼,在她大腿上顶撞,软软的腿肉被顶得凹成他的模样,抽出,又恢复原状。
长久的厮守和片刻的欢愉,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不做了……”他最后撞了一下,在精关失守前拉下她的裙摆,“收拾东西、明天我们去领证……姐姐。”
叶雾初亲了他一口,“不去。”
对着耸立的鸡巴,猛扇了一掌。
李纵疼得脸色发白,贱东西倒因她给他带来的疼痛,激动得喷出大片白浊。蓝布上、尤为明显。
“你自己选的。”
手上的脏污在他的唇下擦拭着,漂亮的小痣被精液掩住。
她是说到做到的人,松口的瞬间把握不住……悲。
李纵暗骂一声,把人压在身下。
民政局去不了、总不能连在床上的权利都被剥夺。
他叹一口气,先做了再说。
还是体贴地问了一句,“给你舔?还是用手玩?”
“随你咯。”
叶雾初眨眨眼睛,“你叫‘姐姐’还蛮可爱的,今晚就这么叫我。”
“……”
伸手钻进她的的裙底,薄薄的蕾丝内裤,挂着星星点点的水意。
“你有感觉了、姐姐。”李纵舔着她的耳垂,轻轻开口。
指腹刮蹭着微张的穴口,好软、好热。粘稠的液体,挤在指尖。
“当然、你那么骚,谁看你都有感觉吧?”
他长长地叹一口气。
来日方长。人都是他的。叶雾初找不了别人,只能跟他消磨时间。
手隔着内裤在穴口摸了好几下,按着充血的阴蒂,慢慢揉开。
“这样够舒服吗……姐姐?”
“嗯……”
叶雾初的呼吸热了起来,“舔给我看……”
“……”
“舔你手上的水。”
他抬手,还没舔……指腹血痕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李纵表情一凛,起身,“下去。”
叶雾初眨了眨眼睛,“啊?”
“……你生理期到了。”他翻着她的裙摆,复古蓝的布料上,有一小片,干涸的血痕,绿豆大小。
叶雾初:“……以前没见、它这么准啊。”
“说不定是你吃药的成效。”
她赶紧下床,翻了包随身携带的小包,攥着一片护垫,冲到厕所。
生理期来得很……很是时候。
上天给人一个惊吓,刚有兴致,一击重拳,把人打回原型。
才整理好,卫生间的玻璃门被敲了两下,“能坚持到回去吗?”
“……啊?”
“你想住酒店?”他的声音透着未散的情欲,“也行……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便利店,布洛芬要买吗?”
生理期的前三天,总是很难受。酒店的床单被套、没有家里的舒服。
叶雾初想了想,“还是回家。”
“好。”李纵似乎笑了一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