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和室内,敏夫又靠近她一些,两人几乎是胸贴着胸、脸贴着脸,身体细微地摩擦,急促紊乱的鼻息相互交错,交织出无比暧昧的情色氛围。
他只需微微挺腰,深色的肉物就会碾着她的穴周,留下一串湿漉而黏腻的痕迹。只要轻轻一顶,龟头就能插进逼缝,浅戳着穴口的软肉。
男人撑在她上方,还穿着那件圣而禁欲的白大褂,下身却早已下流地同她的私处贴在了一起。
那俊朗的面孔泛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眼周爬着淡淡得纹路,眸光鹰隼般锐利,显得成熟又痞气。
她被顶得有些慌乱,却被沉溺色欲的男人吸引。
这么想着,德子抱住了他的脖颈,二人的嘴唇再次交迭在一起。
逼缝和阴蒂被不断地研磨着,花穴里流出的粘液同男人龟头吐出的前精相互交融,变得愈发黏腻滑溜。德子后腰一阵阵地发酸,难耐地跟着动作扭摆起腰臀。
她一动,性器的摩擦变得更加强烈。
德子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啊……”
这声娇吟很快消失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男人用唇贴着她的,轻声道:“嘘。”
阻止她发出声音的同时,他的性器还在戳弄着她的腿心。
“医生……敏夫医生……”女孩不知不觉带出了哭腔,“难受……”
敏夫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耐心地抚慰起她的唇舌。
他紧紧地搂着少女的腰,一边浅吻着,一边用手摸到她的逼缝,二指分开阴唇,让逼芯被撑开一个小口。
肉棒贴了上去,然后被两瓣花唇夹住,肉洞轻轻地吸吮着柱身,带来一阵激爽的快感。
男人的性器很粗很长,在他往前顶送时能同时磨到她的阴蒂,花穴以及会阴。
尽管没有插入,但最敏感的私处被男人来回搓磨撞击,德子面上一阵痴迷,大口地喘息起来。
和室的墙上挂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卷轴,浅绿的柳叶绘在墙上。
年过三十的男人抱着十八岁的少女,在这沉默禁忌的氛围中耸动着身躯,放肆着自己的欲望。这场悖逆的情事,只有佛祖知晓。
少女的目光涣散而迷恋。
她黑色的长发铺了一地,和服凌乱,如同墨画中文静雅致的贵女。可她那微张的红唇,随着动作摇晃的乳尖,无一不透露出横流的情欲。
德子死死咬着下唇,难耐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快感像撕破夜空的闪电,无数电流在体内流窜,她整个人痉挛似地抖动起来。
敏夫见她高潮了,也不想再做太久。
他手上揉弄着她的乳尖,亲吮着颈侧,温柔地延缓起她的高潮。
与此同时,性器插在她的腿心,龟头死死抵住她逼口,剧烈地射出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全部射进那黏腻而翕动的肉嘴里,一滴不漏。
...
静信默然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情事。
处于教养,他早就应该离开,为屋内的二人留出体面的空间。
可不知怎地,双脚就像扎根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急促地喘息着,一片浅红漫上了他的面颊。
反复撞击研磨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泽声。
还有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喘息。
他将性器插入她的私处了吗?
静信阴着一张脸,感觉竟荒唐又愤怒。
在庄严又肃穆的宗教场所、在寺院供香客住宿的和室里?
……不知廉耻。
他的手指紧紧地捏着托盘,茶水蒸腾而上的水汽裹上了镜片,使得男人的眼眸模糊不清。
静信继续听着,死死咬着牙。
女孩呜呜地闷哼着,声音娇美而惑人。
他听见已婚的好友反反复复地叫女孩“宝贝”,声音是说不尽的情动与沉溺。
世日风下。
静信在心底鄙夷着,后颈却渐渐爬上了一层汗珠。
在家族的家训中,虽不要求禁欲,但长期自持且严格的教育环境使得他从没同任何人发生过性事,甚至连真正意义上的自我疏解都没有过。
面对早晨腿间勃起的阳物,他只会在洗澡时用冷水反复淋浇,直到欲望平息。
他向来不会被其烦扰。
衣料摩擦地声音更剧烈了,似乎渐入佳境。
听着女孩被压抑在唇间的哭喘,静信不禁幻想起了那个画面。
那清纯而娇美的面庞,被情欲裹挟时,许会绽放出淫靡的华光。
被好友掌握在手中玩弄的胸前柔软,反复抽动研磨,腿间的隐密,又是什么模样?
那对又黑又亮的眼眸,一定会映照出覆在身上之人的面孔吧。
“唔、啊……!医生……”
那细细的喘息钻入耳朵,梦魇般挥之不去。
他的面容逐渐扭曲。
那轻灵的声音,若是吐出了别的字眼呢?
【主持……】
乌亮的发丝在灯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铺陈在榻榻米上,宛如黑檀木雕刻的细腻花纹。
少女张开双臂,将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赤裸地袒露,绽放。
...
时间过去了许久。
屋内传来了一道又一道,反复抽纸的声音。
静信听见少女不满的嘟囔:“怎么都弄进去了……”
沙沙作响,似乎是好友在用面巾纸擦拭她的私处,还传来了黏腻搅拌的水声。
“我帮你弄干净。”
好友如此说道,声音带着笑意。
男人立在室外,脸上面无表情。
他腾出一只手,缓缓地伸入和服之下,再次抽出之时,手掌甚至指缝间都挂着白浊。
静信盯着,像是不可置信似的,又像是在细细研究。
不仅弄脏了和服内衬,还在地板上落下了痕迹。
那滴落在地,绽放开来的白浆,像极了他的自尊与骄傲碾落成泥的模样。
屋内又传来了黏黏糊糊的接吻声。
静信觉得端着托盘的手臂一阵酥麻,垂眸望去,茶壶上清晰地倒映出了他的面容——
扭曲而可怖、丑恶万分。
那是充满妒意与情欲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