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压着对方柔软的身体,人被紧紧的抱住。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用力的动着。
“傅南宣…”太刺激了,戚眠承受不住的喊着她名字。想跟她说不要了,可是腰却淫荡的随她律动的手指前后摆动着。
“戚眠…太湿了。地板都是你的水,沙发也是。”傅南宣压在她身上,想起刚才的味道忍不住舔唇。手指抽插的更大力,发出了噗哧噗哧的水压声。“怎么已经做了一整天,你还是这么紧。”
戚眠羞耻的全身发红。想往前逃走,可是傅南宣却紧紧抱着她的腰,像野兽一样的做爱。又难为情又爽的让她眼眶漾出生理泪水。
“想跑吗?戚眠?你跑不掉的。”察觉出对方想要逃跑的举动,傅南宣掩饰不住占有欲与控制欲,咬上她腺体,想要标记她。
可是她还没分化,她做不到真正的标记。最多就是让戚眠沾染上一点自己的气味。无法标记戚眠令傅南宣难受,只能回以更加激烈的性爱。
手指深深的插进抵着花心旋转,蹭过她的敏感点。如此重复着,感觉到内壁逐渐强烈收缩,忽然加快速度,一下一下的抽插已经泛红的肉穴。
被咬着腺体和抽插小穴的戚眠瞬间被推向高潮,热液流出花穴。
但傅南宣还不放过她,抽出手指后将人抱到自己腿上背靠着她怀里。戚眠全身重量都压在傅南宣身上。
Og的花穴早已在连续两次高潮后熟透了。现在都不用前戏,她直接并着两根手指,再度插入。
“眠眠。”她靠在戚眠耳边,亲昵地喊着昨晚开始的亲密称呼。“你低头看一看?”
戚眠不想理她,咬着唇视线看向一旁餐桌上的花瓶,假装清醒地数着里面有几只花。然而张开的双腿可以知道她在享受着傅南宣给她的东西。
“你看一看嘛。”傅南宣没有逼她,只是撒娇着说。“你看我的手指,在插着你的小穴,手指上裹了好厚一层透明的液体,都快泡皱了。好可怜。”
戚眠一直数不清花瓶里到底有几朵花,在听到她得寸进尺的叙述时,气得回头咬住她的嘴。
难得主动送上门的戚眠,傅南宣只好被动的接受了。把人吻的气息不稳时,傅南宣有一刻想着自己像在欺负小孩子,但没有半点愧疚心的只想将人欺负的更狠。
戚眠终究是被迫睁眼观赏傅南宣手指进出自己花穴的情景。她看着对方纤长的两指,退出、没入在她花穴里、又退出、又被她的花穴吞入,色情的画面让她内壁收缩得更密集,绞着傅南宣的手指就像要高潮。
傅南宣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戚眠听不清楚。只感受到强烈的磨蹭快感,随着血液在流窜。
直到后颈上传来微微的疼痛感,她终于是再次陷入了浪潮中,被抛向最顶点。傅南宣的气味将她垄罩着,戚眠舒服的叹息。
发情的劲勉强被安抚下,戚眠迷茫的视线终于看清花瓶里有几支花。才庆幸她通知阿姨这几天休息,不会碰到她们到处做爱的糟糕场面。
只可惜阿姨没来所以花瓶空着,没人插上新花。上次的花束早在期末考那天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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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竟然还写不完傅南宣你好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