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车子穿过闹市区,周遭变得安静下来。
粼粼月光披洒,映的少年脸上身上的红痕越发惹眼,银灰色的光点跳动,对方掩藏在眼底深处偏执与疯狂悉数显形。
阮月轻轻抽了抽鼻翼,将那些不痛不痒的谩骂咽了回去,鬼使差没有反驳,只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似是而非的话语,落在文颂耳里变成了肯定句,黝黑的双瞳中多了几分阴鸷,他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脖颈之上,见阮月不动,又强握着那双手,覆在红肿发热的下颌与硬黑的发丝中,道:“我做的不会比他差。”
对方自毁式的自我献祭令阮月累日来的情绪找到出口。
“刚刚硌得我很痛。”她身形一动,舌尖舔过文颂的耳廓,她轻轻朝里吹气,边说着,边捏住他尚在滑动的喉结。
“对不起。”喉头的窒息感再度传来,他抬起脖颈,将那处嶙峋送入她手中。
“贱不贱?”对方讨好的动作不知触动了阮月的哪根经,面对那张光风霁月的脸,她又朝上扇了一巴掌,恨恨道:“文颂,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不满足于此,唇齿代替手部继续欺负着那处,没轻没重的力度令文颂忍不住闷哼,他只觉突起的嶙峋快要在对方的咬合下一分为二,痛的意识模糊,喉管中勉强挤出两个字:“什么?”
阮月磨蹭着身下人渐渐苏醒的阳物,轻笑着在他的耳廓啃咬,吹气:“你现在就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她顿了顿,故意欺辱道:“学声狗叫听听。”
话罢,想要看清文颂此刻屈辱的表情,阮月从他的脖颈抽出,一错不错与他对视,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谁想,没有想象中不爽与反抗,面前人只是垂着眼睫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张口:“汪汪。”
嘶哑的声音为昏昧的夜晚添了几丝缱绻,狗声刚落,阮月便觉大腿被动沾了一片淫液。
“就这么喜欢当狗?”她嗤笑,狠狠拽着他的头发朝前甩。
头皮痛的已经麻木,顺着惯性,文颂看到自己平生最狼狈的一面——白色的裤子湿成一片,而肉棒仍在兴奋的跳动,铃口大股大股的爱液往外涌,贱极了。
他的下身半点不受控,展露着最原本的渴求。
阮月见状,利落的解开裆部的暗扣,白皙柔软的手长驱直入一把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开始滑动。
未从下身被套弄的舒爽感中脱出,对方一气呵成的动作令文颂清醒片刻,凛冽漆黑的双眸落到阮月白皙的脸上,他哑着嗓子问道:“动作挺利落,从哪儿学的?”
明知他在套话,阮月偏扬起明艳的眉眼道:“熟能生巧,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