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吻闭,两人都粗喘着气。
“还生气么?”周拓问她,“今天你很累,还是回去休息……”
“不是说要做点我喜欢的事?”林缊月打断,打结的眉毛平坦下去,样子已恢复平常的调笑,“你怎么还反悔了?”
“我要去你房间。”林缊月提出要求。
周拓没料到,但依旧领她进去。
地上堆着两人的衣物,林缊月赤身裸体,轻车熟路地找到避孕套所在,递出去。
“戴给我看。”
周拓向下看,又去找她的眼睛,片刻后才接过。
林缊月坐在沿边,双手撑床,紧盯周拓。
周拓跨间的庞然大物还没全然硬起,伸手撸动,目光贴着林缊月的脸,一点也不着急,速度是缓慢又沉重。
林缊月看性器在他手里慢慢涨大、变红、变紫。最后到了手都快握不下的程度。
等到觉得差不多了,松手撕开包装,从里面掏出透明的小雨伞。
林缊月本来视线就紧盯着他的动作,却被周拓手臂用力时的样子给吸引去了注意。
青筋像树枝一样凸起,在树干似的手臂上四散开。
手倒生得有些秀气,但和传统意义上修长的手指也不一样,指节宽大,林缊月知道这样的手牵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她回过的时候,周拓已经戴好了,阴茎向上挺翘着。
她和周拓的眼碰在一起,他眼里的询问意味不言而喻。
林缊月没看懂。
周拓碰了下她的膝盖,“把腿分开。”
林缊月自己也没意识到,就刚刚一会儿功夫,床单上已经留下滩形状暧昧的水渍。
周拓用大拇指画圈磨着那块凸起的地方,眼却一直贴着她,像在观察似的。
林缊月说不好是被盯的有些紧张,还是因为周拓手上的粗茧正好摩擦到敏感点,她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脸色潮红。
他一边磨着,一边伸手把她的腿折上去,力度没扣好,更重的擦过。她没料到,低吟出声。
等林缊月反应过来时,周拓已经跪在床边的地毯上,俯在腿间,用舌头仔细舔着她了。
湿濡的舌头直往里钻,吸吮着两侧阴唇。
林缊月被弄得志不清,呻吟不经大脑就已溢出,手指难以自控的插进他的头发。
脑袋被压得更加靠近里头,牙齿时不时磕碰过她的敏感地带,林缊月情难自控的发抖,另只揪着床单上的手却被温暖覆盖,她勉强睁开眼,是周拓。
大掌覆盖,林缊月揪紧床单的手逐渐松了,在底下不断热潮涌动的舔舐中,悄声翻面朝上,却瞬间被那个手掌一把握住,不留一丝缝隙的要和她十指紧扣。
她想抽回手,但身体不给她任何机会,高潮铺天盖地的压下,她是一点都动弹不了。
周拓尝到湿咸的液体涌出,他握紧那手,抬眼观察,立刻又投入进去耕耘。
林缊月感觉自己在火架上烤,是温水煮青蛙式的。越来越热,越来越难熬,最后浑身上下像被拍打进夏日正午的海里,湿漉漉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