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皱眉看她,知道她在笑什么。他其实刚刚就有要射的冲动了,一直苦苦硬撑。
林缊月明了,手故意像条滑溜溜的冰蛇般摩挲着坚硬下腹。
她其实也被快感拍打地快要凝住,但看见周拓牙关咬的比谁都紧,逆反心又升上来。
抬高身子,让阴茎离开体内,只剩龟头连着花穴的入口,再狠狠往下一坐,身体的拍打声四溢在房间里。
周拓髋部微乎其微的抖动了一下,不赞成地看她。林缊月倒很满意,眉角挑的更高,不肖片刻就皱在一起,她也被那下给爽的不清。
呻吟随着不断相撞的耻骨击打一起飘了出来。
冬天没调暖气的房间,两人都大汗淋漓。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快感折磨的不想再动,伸手戳戳周拓。
周拓等这刻很久了,林缊月许可后,终于不忍,索性扣住腰边,臀部发力,向上操去。
林缊月支撑不住,身体贴下来,嫩白的胸脯压在周拓的坚硬的胸膛傻上挤压变形。
周拓双手压着她的后背,稳在怀里,开始冲刺。
经过刚刚几轮高潮,林缊月已经完全失去力气,她只埋在周拓的右肩上,呼吸间全是他身上莫名的檀香味。
好像回到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在木屋里,两人交迭着身子,周拓的汗水从上头洒在她脸上。
林缊月干脆闭上眼,让自己沉浸在快感侵袭的潮水当中,一波又一波,没完没了的潮起潮落。
随着周拓的一个挺进,林缊月狠狠咬住他的右肩,下身不自觉地抽动。
……
醒来天已经黑了,房里只留了盏小灯,环顾四周,门被关上,周拓已经不在了。
身上盖着被子,呼之间全是那股檀香味。她动动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黏腻感,伸手一摸,清清爽爽,估计是周拓为她清理了。
高潮过后实在太累,从他身上下来后倒头就睡。
林缊月捡起地上的衣服,之前几次进周拓的房间,她几乎没有怎么好好看过房间的布局。
还没想好如何出去面对周拓,林缊月拖延着开始四处打量。
周拓房间的风格和他这个人一样单调,无聊的黑白灰配色。床右侧是一大片落地窗,但此时已经被遮光窗帘盖上,室内唯一的光源就是那盏小灯。
林缊月刚刚没去注意,现在才发现。是灯屋里的那盏棉花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周拓拿到里头来了。
棉花包裹着里头本该明晃晃的暖黄光,变得柔和又温馨。
放进他的房间真是显得异常突兀。
她在接触岩极这个项目的时候只觉得蚕灯很眼熟,并不知道原型就是这盏棉花灯。
现在这样想的话,确实能发现相似之处。比如被层层包裹的灯芯,只不过并不会像蚕灯开花般的自动开合,充其量只能算个没开花的小花苞。
大费周章去投奖,办展,投入生产,林缊月心想,周拓不愧是万恶的资本家,连一点赚钱的机会都不放过……
她伸手戳动,胖嘟嘟的棉花灯弹了一下,林缊月心想,果然还是这个小棉花苞和她比较搭。
物归原主,很好的事。
她下床闲逛,看看这看看那,突然有点犯馋,想吃点甜食。
林缊月想起找避孕套时另个抽屉里有盒东西,肯定是周拓曾给过她的巧克力。奶味十足又酒香醇厚,这样的东西一吃就知道很珍贵,难怪他藏这么好。
林缊月毫不客气地拉开抽屉,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色长方形大小的皮质盒子。
上面烫金印着他的名字,旁边还放着个六边形金属,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两个东西。
她嘴角动了动,还没伸手碰,就知道那并不是酒心巧克力。
这种东西,他怎么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