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缊月进了病房,周拓正坐在椅子上批文件,手里还是文具店随手就可以买到的普通水笔。
张秘书为了让周拓在病房也能工作,特地给他买了张书桌来。生怕他再因荒于工作而被降职。
这一幕居然熟悉得像六年前的某个场景。
周拓似乎只是在他的房间里写作业,等待自己从外面回来。
一等就等了六年。
林缊月靠着门框,静静地看周拓低头批阅文件。
他的握笔姿势很准确,拇指和食指对到一起的那种。
那支水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林缊月敲门框发出声响,周拓并不踩理。
她走上前按住那迭文件,刚准备说点什么,却被掌心下的厚度给震惊了去。
张秘书还真是把周拓当推磨的驴了。
林缊月把水笔从周拓手里捏着抽走。
周拓的视线顺着笔向上爬,对上林缊月调笑的眉眼。
他又把笔拿了回来,“你就是这样表现的?”
林缊月双手一撑,跳上桌子。脚一悬空,高跟鞋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林缊月赤脚点在他的胸膛,“我这样表现,哥哥不满意?”
那天早上周拓给她的回答,和少年时她给周拓的简直如出一撤。
「看你的表现。」
他那时这样说。
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周大少爷。
……还真是和她坏得一摸一样。
林缊月特地穿了百褶裙,为了‘好好表现’,里面什么都没穿。
“那这样,可以么?”林缊月把腿又分开了些,如愿看见周拓握水笔的动作一僵。
前脚掌放在他的胸前,那里有东西一跳一跳地震着她的脚趾。
林缊月足弓弯弯的,后脚跟又粉粉的,灵动纤细的脚掌,周拓伸手握住了她乱动的脚踝。
“够了。”
周拓的动作很轻,却因为扣着腿,不可避免地把林缊月的穴口扯开了。
清脆“波”地一声。
肉缝成了两片花瓣。
里面半遮半掩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里像醉了般,粉红粉红的,还正往外吐着汁水。
林缊月另一只脚踩上周拓发硬的大腿,在他渐重的呼吸声中,又踩到他的裆部去。
“林缊月。”
林缊月笑笑,脚趾蜷缩,猫般似的抓了抓,“我帮你用脚那个。”
她不知从哪变出玫红色的遥控器,玉瓷般的手指捏着递给了周拓。
周拓没接,抬头看去,幽邃的眼眸又暗了几分。
欲唇轻启,那两片肉一开一合。
“塞进去。”她说。
“然后。遥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