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走到她面前,江念转过去背对着他:“哥哥,帮帮我。”
拉链被她拽的歪道一旁,江宴捏住拉锁一端,他敛息宁,手指僵硬,尽可能地避免指腹和她皮肤的触碰,随着拉链下滑,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和漂亮的蝴蝶骨,后腰两个浅浅的腰窝。
拉链拉到最低端,再往下是被裙摆包裹的浑圆。
指骨不受控制地划过她的脊骨,江宴松开手,声音染上难以察觉的低哑:“好了。”
炉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一缕白色的水汽袅袅升空,很快便烟消云散,江宴关掉灶火,舀起一碗热汤放在桌面上晾凉。
啪嗒啪嗒……
是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的声响。
江宴望着无边黑夜失,无意识地摩挲指骨,那里好像还有残留的温度。
他想起那一天。
父亲开始交给他一些重要的项目,同时也表示要给他寻找合适的联姻对象。
江宴是觉得无所谓,早就料到的事情,他没有拒绝父亲给他安排的相亲。
对他来说,都是利益捆绑,跟谁结婚都一样。
但没想到念念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如果哥哥和别人在一起话,那他就不会像之前一样全心全意地照顾她,宠着她,爱着她。
于是在他相亲的时候各种捣乱,他一开始只觉得念念是因为年幼失母,对兄长过度依赖导致她极度没有安全感。
江宴一味的包容她的任性,向她再三保障,江念仍固执地认为他是想抛弃她,直到她把事情闹大,捅到父亲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