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清嗓子,尽量显得坦荡,眼却只游移在岑有鹭脖颈处,不敢与她对视。
尚清心虚地飞速捂住裆部,却依旧被岑有鹭发现。
“兴奋了?”她问,“被这么多人看见,你更兴奋了。嘴上说只对我,其实你谁都可以是吗?”
“不……”
这有点超出尚清的承受范围了,他隐忍而痛苦地摇了摇头,试图像上次一样喊停,直接跳出困境。
“宝宝,小鹭……别玩儿了。”他从地上跪起来,想要去抓岑有鹭的手,却被她轻松躲过。
岑有鹭说:“把裤子脱了。”
尚清吭哧喘着粗气,腮帮紧咬,大功率的舞台灯聚在他头顶,温度几乎能将他灼烧成灰。
在众目睽睽的舞台上,羞耻心快将他淹没。
就在岑有鹭几乎以为他要恼羞成怒地动手来打自己的时候,他身体内绷着的那股劲儿突然松懈下来。
“你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他盯着她,喃喃地问。
尚清最聪明的地方不在学习,而在洞悉人心上。联系岑有鹭前后梦中的态度反差,他一瞬就明白了她心中症结所在。
他眼皮半阖,头顶的射灯在浓密的睫毛下投出一片密实的阴影,显出一种莫名的悲伤。他们两个似乎都心知肚明对方的身份,曾经最亲密的人却突然较上劲来,谁都不愿意率先低头挑明。
“你一直不相信我,是吗。”尚清讽刺地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我说过,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没有被任何因素影响。”
硬着鸡巴说这个,真的很没说服力。岑有鹭不吭声,狐疑地看着他。
“其实我很早就……”
尚清瞧见她审视的目光,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梦里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住了嘴。他深吸一口气,下定了某种决心。
抬手利落解开腰间的皮带,将它丢到地上,金属头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发出一种孤注一掷的闷响。
“你可以放心喜欢我,我会向你证明。”
尚清大拇指插进裤腰,勾住内裤边连带着一起脱下来。
因为常年被裤子捂住,他的大腿比其他部位要白一些,肌肉紧绷,没有一丝赘肉。腿间鼓起的鸡巴终于得到解放,从湿漉漉的内裤中弹出,比他本人更热情地在空中雀跃跳动,遥遥朝岑有鹭点头致意。
他踩着裤子踢开,两手有些不自在地挡住粗硕的性器,羞得连整片胸膛都烧红起来,却依旧紧盯着岑有鹭,眼幽幽地闪着光。
这是锁定猎物的眼,而他却做出与之完全相反的举动,像只温顺的狗一样收起本能的獠牙,翻出柔软的肚皮。
尚清用宣战的语气说出臣服的话语:“还想做什么,我都配合。”
要如何驯服一条总是想着反扑的野狼?
岑有鹭或许找到了答案:用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