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吧唧一下。
自己起哄自己,岑有鹭算得上是千古第一人。
尚清边笑边亲,全身笑得发抖,含着岑有鹭的唇都有些不稳。
他揽在岑有鹭后腰上的手往下,揉了把岑有鹭的臀,接着轻飘飘地在上面扇了一巴掌,绵软的脂肪与宽大的手掌碰撞出一声闷响。
“好好亲,不许学他们。”尚清轻轻一口咬在岑有鹭饱满的苹果肌上。
“你打我,我不要跟你亲。”岑有鹭嘟起唇,不满地晃了晃屁股,“我要去找别人。”
尚清笑容瞬间消失,狭长的眼睛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别人?”他掐着岑有鹭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你在外面还有别的狗?”
“有啊。”岑有鹭满不在乎地说,“尚清。”
尚清悬着的心刚放下一秒,又立刻察觉不对。
“他是尚清,那我是谁?”
岑有鹭眯着眼睛端详了他半晌,恍然大悟道:“嘶——对哦,你是谁啊?”
尚清咬牙切齿:“岑有鹭!你……”
岑有鹭懵懵地打断他:“啊?你是岑有鹭,那我是谁?”
尚清气得眼前一黑。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喝酒了,我一定把你管死。”
在压上岑有鹭的最后一刻,他想的是:下次带岑有鹭出门要用有隔板的商务车。
尚清捞起一旁的冲锋衣挂在前面的座椅头枕上,充当一个临时隔断的作用。
接着手放在岑有鹭的臀上将人往下按,直至两人身体紧紧相贴,粗暴地用自己的嘴唇撞上她的。
除了第一次在梦中,尚清已经很少这样含着怒意强吻过岑有鹭了。
都说男人得到之后就不会珍惜,尚清却恰恰相反。和岑有鹭的关系就像走钢丝,他需要一直打起十二分的精,不断顺着岑有鹭的心意付出才能保证自己勉强通行。
今天趁着岑有鹭喝醉,他也放开了些许本性,一直勉强自己收起獠牙的小狼看见懵懂无知的小羊羔将自己送上门来,有些跃跃欲试。
比起接吻,他更愿意将其称之为啃咬。
当一种情绪过于旺盛,人体就会自动分泌出另一种与之相反的心情进行抵消。
所以每当尚清感觉自己爱岑有鹭爱到能为她去死的同时,他也在渴望着将岑有鹭杀死。
或许是在接吻时一口咬断她的喉管;或许是在床上一下一下用鸡巴将她狠狠操死;甚至或许在世界末日那天绑架岑有鹭,两个人紧紧拥抱着迎接陨石。
他不是一个极端的人,大多数时候,尚清都算得上是心理调节能力极佳。但他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与岑有鹭之间的用于缓冲的灰色地带应该长什么模样。
仿佛他们天生就该这样刻骨铭心地在对方生命中留下一抹红痕,用血、或者爱,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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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十万字的时候突然感觉我的叙事比之前进步了点,大家有没有觉得????特别是对话流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