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停靠,两名员工对她点头示意,随后一起挤了进来。
“大堂那个男的什么来头?一动不动四五个小时了,好吓人啊……”
有八卦?岑有鹭假装欣赏自己的美甲,悄悄竖起耳朵。
“就是就是。长这么帅,结果精有问题,太可惜了。”
天呐,岑有鹭惋惜地想,真是暴殄天物。
到了L层,岑有鹭前脚刚踏出电梯门,后脚关月微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到哪儿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性感慵懒的嗓音,像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
“别急嘛,我这才刚出酒店呢。”岑有鹭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急的话你干脆直接来酒店找我呀,我的房门24小时为你敞开。”
就在此时,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她拿手机的手腕,力度之大,疼得她手机差点脱手掉在地上。
岑有鹭一个激灵,还以为碰见抢手机的了。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梦魇似的呼唤。
“岑有鹭。”
她身体猛地一震,几乎要以为自己幻听了,心脏瞬间病变似的胀痛起来,像是泡在滚烫的开水里被人用针扎了个千疮百孔。
那人强硬地从她手里拿过手机,看了眼上面备注,是一个弯月emoj。
很亲密嘛。
他在心底冷笑一声,啪的一声挂断电话,粗暴地拽着岑有鹭往大门的反方向走。
哪怕过了五年,岑有鹭还是一如既往地好面子。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愿意被其他人当作八点档情感剧看热闹,只能一边小幅度地拧动手腕试图挣扎,一边压低声音不间断地输出言语攻击。
“尚清,你有病啊?放开我!”
“经病啊都分手五年了你突然出现来骚扰我干什么?你信不信我报警了!”
以上攻击尚清全都充耳不闻,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打开门,将岑有鹭推进去,砰的一声砸在床上。
柔软的席梦思将人重新弹回空中,岑有鹭精心打理的发型就这样被搞得凌乱起来,长致膝盖的裙边被棉被蹭得卷起,露出小半雪白圆润的大腿。
先前反抗归反抗,出于当年的认知,虽然岑有鹭不愿意承认,但她潜意识里依旧始终尚清不会伤害自己。
但直到尚清冷着脸一语不发地按开皮带扣,单腿跪在她两腿之间,岑有鹭才终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挣扎着撑起上身,两腿不断踩蹬在雪白的软被上,挣扎出乱花一样的褶皱。
“你干什么?!尚清!这是强奸!”
像被鬼附体了一样的男人终于停下他的动作。
尚清嗤笑一声,“强奸?你今天不是本来就有这个打算吗?还是说你随便找个男的都可以,就我不行?”
“对,就你不行!”
岑有鹭知道他大约是听到她和关月微的对话误会了,但他们之间又不是什么需要解释彼此私生活的关系,岑有鹭也没有心情跟他好声好气说话,干脆顺着尚清的猜想气急败坏地骂。
“你以为自己鸡巴镶金了我得寡着等你五年?告诉你,我睡过的男人海了去了,个个都比你大比你技术好,你尚清算什么东西!”
尚清面无表情,看上去对她的话没什么反应,但手背上的青筋已经尽数爆起。
他粗暴地一把撕开岑有鹭的裙子,看见她白色底裤中央竟然有一小团深色的水痕。
“还没见到他就湿了?”他彻底误会了,漆黑的眸子泛起血红。
只有岑有鹭知道这些水是因谁而流的,但她面色一红,并不打算承认,反而抬腿一脚踹在尚清胸膛上。
“滚!”
尚清只是晃了晃,然后握住她的脚腕一口咬了上去,与此同时他拉开裤链,放出自己在西装裤里早就顶起一大团的性器,勾开岑有鹭的内裤边连扩张都没做,就直直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