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柔不但被周文曜操得双腿都合不拢,那十多年未入过异物的骚逼更是,一被抬起双腿,她那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大圆合不上的红肿骚逼便出现在了周文曜眼下,并且还在不住往外流着周文曜连续两次射入的精液,这画面,就跟失禁了一样淫靡。
好在周文曜忍耐着检查了一番,发现继母的小逼虽然媚肉外翻到合不回去,还有些红肿,却并未受太大的伤。
周文曜吐出了一口气,忍耐着因为看着继母骚逼淫靡模样而又开始翻涌的欲望,他伸手摸了摸继母红肿的逼口,小心将手指伸进去将里面的浓精抠挖出来。
可这骚逼表面上是被他操得合不上了,内里却还是紧得很,他的手指一进去便被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给狠狠绞住。
周文曜的呼吸立刻便再次变得粗重,他一边抠挖着精液,一边用满含情欲的声音说:“娘子,放,放松一些,不能再做了,不然你的小逼就要受伤了……”
花婉柔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可她服用的淫药的药性实在太强,就算她现在志都已经模糊了却还是很想要继续被操,她还嫌弃骚逼内的手指太细。
花婉柔忍不住哭哭啼啼的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腿分开压在自己雪白的大乳儿上,露着夹着周文曜手指的骚逼勾引着:“不要手指,呜,我要你的大鸡巴,你的大屌,你再操操我好不好,还不够,我好难受,我还想要……”
看着眼前的画面,周文曜心头狂跳。
他双眸不受控制的看向夹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动,淫靡张合着的逼口。
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
周文曜跨间的巨屌很快便激动的重新觉醒,不但飞速变得肿胀硬挺竖立起来,龟头上的马眼还张开了小许,溢出了精水。
周文曜喉咙微颤。
他激动的压在了继母的娇躯上,捧住了她汗湿的小脸,将她脸侧湿漉漉的黑发撩到她雪白的耳朵后面。
他看着继母满是媚态的小脸说:“你知道自己露着骚逼诱惑的男人是谁吗?”
周文曜觉得自己彻底完了。
他不想做什么继子了,他想做这个骚逼的主人,他的继母真正的相公,如此才好日日夜夜操她的骚逼操个不停。
他也不想看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操她这个又骚又紧的小逼,只要一想到继母也会这样主动掰开双腿诱惑别的男人举着鸡巴操进这个骚逼,他就嫉妒得发狂。
即使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
他受不住了。
虽然担心父亲的雷霆之怒,却还是想将继母抢过来做自己的正头娘子。
他不要她做自己的继母了。
带着这般心情,周文曜单手握住自己的大屌找到了那湿漉漉不停张合蠕动的淫靡逼口,缓缓“咕”的一声全根插入,重新抽送起来,再次“咕叽咕叽”发狠操起了这个骚逼。
“娘子别急,相公插进来了……”
“额啊,怎么还是这么紧,明明刚才已经操了那么久……”
“啊啊别绞得太紧,相公马上就用你最爱的大屌让你爽起来,啊啊啊太紧了,娘子,哈啊好舒服……”
“娘子,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