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傅淮宴洗澡的时候看见架子上放着的药膏,是他那天和补品一齐送过去的伤药,对私处的撕裂和红肿有效。
“不是没受伤吗。”傅淮宴摇头,声音隐没在浴室的水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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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婚宴的当天,时卿却察觉出点不对,傅淮宴不管白天再忙,晚上都会回家陪她睡觉,但两人再也没干什么。
她甚至有一天特意早起,小心观察了下早上起床的傅淮宴。
男人下身挺立,去浴室的途中裤子格外明显,时卿以前看“专业知识”的时候见过各种问题,什么勃起障碍,插入障碍。
她联想到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傅淮宴是中药,第二次他手指都插进去的情况下,还是没有和她做,而且他还一直不结婚。
“还不起床?”傅淮宴看见坐在床上走的人。
婚宴上要穿的衣服昨天就送了过来,本以为今天她会起个大早就化妆,傅淮宴也是这几日发现的,这人只要见人,一定是从头到脚的精致。
时卿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盯着傅淮宴,心里想着就算他真的有问题,自己也不会嫌弃他的。
傅淮宴看她望向自己的眼怪,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话说?”
“订婚宴会亲亲吗。”时卿连忙换了个话题。
“怎么了。”
傅淮宴颇有意味地打量着她,想起上次在包间她也说起“亲亲”,好像很喜欢用迭词,带着点女孩子家的灵动。
时卿一脸正经,“亲亲的话,我用个最贵的口红。”
可别再得其他的病了。
傅淮宴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这种其实没有定死的流程,“你想吗。”
时卿犹豫了一瞬,然后轻轻点头。
傅淮宴低头就看见她烧红的耳朵,鲜艳欲滴,心中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低声回答,“但好像没有这个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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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你变了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