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身,拿了枕头要给她垫着,“想坐着还是躺着?”
“嗯?”
“躺着吧,怕你撞到头。”
男人再次俯身笼罩着她,哑着嗓子叫她名字,“林以。”
她正抓着枕头,小臂上也起了青筋,脚上没轻没重,弄疼了他。
“怕什么?”
“才没有。”
“那把腿打开?”
“嗯。”
他讲话像是下了蛊,她还没反应过来,内裤已经被他褪下。阴户的毛发早被她剃干净,只剩下一片粉红色。丁字裤上早已沾上湿润的体液,散发出淡淡的气味。褪下的丁字裤被他小心迭好放在床头,他跪在她腿间,从她的肩头开始细细密密吻起来。
他并没有打算在今晚与她做爱,但总要给她尝些甜头,比如——
把她舔哭。
他想看她在身下颤栗、失、丢身。
人就是这样恶劣的。
湿吻在女孩的胸部停滞,他轻轻攥住她的心跳,随后扶着那稚嫩的乳肉吮吸。
如果以后她妊娠,这儿会产出香甜的乳汁吗?
可是她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因为他早已结扎,在他刚成年的时候。
知情同意书还是代淑君签下的。
所以,其实他可以尽情在她体内留下许多滚烫的体液。
“唔……”
她的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双腿就要并拢,可是他的吻还没到下身。
“放松。”
男人又能好到哪儿去呢,声音还不是哑的不成样子。
他只是用牙齿刮了刮她的乳尖,就换来她全身的蜷缩,合拢的腿夹着他的腰。
他松开她的乳肉,拇指在她的下唇摩挲,而后伸入湿润的口中,搅弄她的舌头。
“忍什么?又没有外人。”
林以终于抬起手来,捏着他的耳垂。
男人只在她的腰际轻吻几下,便埋首在她的腿间。
花穴早已分泌出蜜液,他轻轻舔弄,便有更多的液体渗漏。
“痒……”
“一会就好了。”
腿跟被他按住,她只能一边忍受着颤栗,一边叫出声来。
“啊~嗯~”
他含住阴唇,一会吮吸,一会伸舌头舔弄。
穴口被他舔开了些,舌尖有好几次不小心侵袭到穴道以内。淡淡的麝香味道湮灭他的理智,按住她腿的手去扇她的臀肉。
“啊~”
原先藏着的蜜豆冒了头,这会也发着红,就要渗出血来的模样。
“林以,叫人。”
他松了口,坐起身望着她。
“Merl。”
“先生,请您、继续。”
呵,又喊先生?
她初到他身边,就天天先生先生地喊,让她叫Merl,她才收敛些。
他快速褪掉自己身上的平角裤,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早把内裤打湿,这会也湿润。
他单手握住茎身,快速撸动了一会,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将滚烫的前列腺液射在她的小腹。
“叫人。”
她这会还有力气,去踩他。
这是她第一次确切地见到他的肉茎,可以从淡粉色变成深紫色,像毒蛇站立在他胯间。
他是爽了,还没让她爽。
男人再次俯身,去舔她。
这回是专攻那颗蜜豆,泛着微甜,在他唇舌的安抚下继续发胀。
“不……不行,不行了。”
“呜呜呜……”
“放松,对,别夹我。”
他最后深深地吮吸了那颗小甜豆,她一瞬间弯曲了身子,也有一股液体喷射在他的脸上,挂在他的鼻尖。
“舒服吗?”
他俯身抱住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发抖。
林以久久不能回,脑子里还是他在问,“舒服吗?”
她其实不知道什么是舒服,像他第一抱她、亲吻她,也不像。灵魂在一瞬间出窍,她似乎也像他刚刚泄身一样,射出了什么。
但她不知道,也许这就是他要给的吗?是她平日里追问的内容吗?
她不知道。
直到男人凑过来啃咬她的下唇,稍稍加重的力度不小心弄疼她,才让她回了。
“林以。”
“嗯。”
“歇一会我抱你去洗澡。”
林以发出个气音,钻进他怀里,伸手去摸他的肉茎。
还硬着,也滚烫。
两个人躯体靠近的地方有黏糊糊的体液,是汗液,也有他射出的前列腺液。
她没力气再问他什么,只是享受着这刻温存,虚虚握住他的身体。
“不弄了,你累了。”
他轻轻拿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她眉心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