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珩还没嫌弃,沉嘉禾先咬了谢珩的手指一口。
咬的不重,瓷白的牙齿没什么力气的磕碰在一起,谢珩却松开了手。
再玩下去就收不住场了。谢珩又吞咽了一下,他抽了纸巾刚把手擦干净,沉嘉禾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宿管阿姨。
现在是晚上十点二十分,燕州大学的宿舍晚上会查房,没有请假就夜不归宿的话是会被扣宿管分的。
怀里的人像是听到铃声迷迷糊糊的要醒,谢珩先一步接起了电话。
“你好。”
对面愣了一下,宿管阿姨又看了一下手机界面上的备注,“这是沉嘉禾的手机号吧?”
“是。我是沉嘉禾的朋友,她今晚社团聚餐喝多了,不回宿舍了,明天我会联系辅导员帮她补假条的。”
宿管阿姨有点不放心的说:“噢,沉嘉禾还醒着吗?让她和我说句话。”
谢珩无声的叹气,轻轻拍了拍沉嘉禾的脸,“沉嘉禾,说句话。”
沉嘉禾还没睡醒,这会儿酒劲上来头正疼着,她一边把头埋进谢珩的腿里一边声音沙哑又含糊的说:“唔,说什么?”
谢珩不再去打扰沉嘉禾,把手机放回自己的耳边,“阿姨,沉嘉禾和我在一起很安全,明天我会送她回学校的,你放心。”
话说到这儿阿姨只能作罢,交代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最后一个障碍处理掉,谢珩堂而皇之的把沉嘉禾捡回了家。
这个家不是指用来和许司铎他们鬼混的别墅,而是在谢氏大厦附近他一个人独居的高层。
司机把他送到地下车库之后就离开了,谢珩照旧把沉嘉禾抱小孩一样抱着走进电梯。
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个个跳转,谢珩竟然有种心跳加快的感觉。
电梯停在十六层,谢珩大步走出电梯,用指纹开门,声控灯自动亮起,从玄关一路亮到卧室门口。
上午家政收拾过的床铺整洁的没有一点褶皱,谢珩没有开灯,就着走廊上的灯光把沉嘉禾放在床上。
深灰色绸缎的被面在昏暗的光线中被压出了光泽不一的褶皱,谢珩在压上去之前拿出了最后一点耐心把沉嘉禾的鞋脱掉放在床边。
坐怀不乱的是柳下惠,而他谢珩是真小人,趁虚而入、趁火打劫他没什么不能干的。
再说了,前有贺南枝后有许司铎,他再正人君子一点就是在给别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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