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成功的跟他走了,按照自己的身份顶多是个通房丫鬟,要是运气好些也能混个妾室当当,可是哪家正妻会喜欢她这种妖艳长相,不往死里磋磨算是好的。
虞知挽不想做妾,娘亲从小告诉她宁为穷人妻,不做贵人妾。她一直把这话记在心里。
她刚才也看出顾叙安在看她时眼底的火热,身体的触碰使男人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却又强忍不适故作镇定与她讲话。
虞知挽猜的八九不离十,这男子应是未娶妻,大概率还没碰过女人。
虞知挽越想越开心,越看越觉得面前的年轻公子这就是自己的归宿啊。
她望着顾叙安的眼睛道:“民女名唤虞知挽,家就在前面小巷里,马车宽大进出不便,”她看了眼窗外的天空,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紧张的搓了搓手:“雨停了,您让管家停在前面就好,我下去几步路就到家了,您这披风容我带回家清洗一番,过后......过后在还给公子您可以吗?”
她不知道她们以后会不会再见,如若今日将这披风还给顾叙安他大概率也是不会要的,富人家也不缺衣裳;若是他要了便下次连见面的理由都没了,因此虞知挽不敢赌,索性告知他自己要替他把披风洗干净,断了他思考的路。
“披风就送给姑娘了,不必再还,若是再有那贼人对你图谋不轨,你就去报官”他顿了顿,想说若是无果便去晋城找他,他外祖父家是开武馆的,他阿娘又是赫赫有名的侠女,平时最爱打抱不平,要是今日让他娘碰到这贼人,不手起刀落算好的了。
但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萍水相逢而已,若是有机会再见,到那时再说,若是有缘......应该会相见的。
虞知挽小心翼翼裹着披风下车,回头望向马车内的男子,虚虚的行了一礼便走了。她深知自己再多说什么一定会让对方以为她有什么企图,其实她赌的更多,她赌的是如有下次,一定要,一定要留住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