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闷在屋子里给自己绣红盖头了,她的手艺并不精,穿针引线的活计她做不来。弄了一下午,针线全团在了一起,她想着,还是去集市买现成的好了。
虞知挽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应答,心里不禁连连苦笑,这是自己的家,还敲什么门?难不成真被那戾气十足的男人给唬住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咳虞知挽顺着草堆往里看,发现整个草屋除了她哪还有人?只有一股焦味在空气中弥漫。虞知挽捂了捂鼻子,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救了一个什么人?来无影去无踪的,算了,走了也好。
被护卫带走的姜劭此时正在一家客栈中疗伤,禁军统领贺鸣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污渍斑驳的面孔上透着掩饰不住的慌张之色,紧紧盯着床榻上的男人。
一个时辰后,看到陛下醒了,贺鸣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直呼老天有眼。
姜劭的色平静,眉宇间却透着思绪万千的纠结,冲贺鸣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随即扬唇懒懒道:“抓到了吗”“陛下,余党都抓到了”贺鸣回答道:“按照惯例全部处死,还是等着您发落?”“慢着,扒皮,喂狗”姜劭慢条斯理道。
对于这次的意外之事,虞知挽并没有传信给顾叙安,过客而已,她现在只期待着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