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东没有马上跟上去,他拢了拢身上的长大衣,直到现在才感觉到一丝寒意,只是此刻他心里更冷,他双手插进口袋,摸到了他正需要的尼古丁,立刻掏出来点了一根。
他吐了口烟,不禁想到万一他的宝贝真的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欺负过了该怎么办?
这个可能性令他夹着烟头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他狠狠吸了一大口烟,将烟头折进手中掐灭,彷佛感觉不到星火灼伤掌心痛楚。
不怎么办,把那畜牲找出来折磨至死就是。
他将碾碎的香烟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转身走进医院。
……
严御东并没有等太久,大约一个多小时接诊的女医师就亲自来向他报告。
“能做的检查基本上都做了,除了有些贫血,严小姐没什么问题,可能是一时受到惊吓或情绪太激动才会突然晕倒;臀部的伤红肿瘀伤得是比较厉害,但早晚抹个药,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接下来几天可能趴睡会比较好……”女医师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情平稳,方继续说:“至于那个……您所担心的部份,确定是没有的。”
严御东听到这里瞬间都有些虚脱了,他握紧了拳头再松开,终于找回声音:“能百分之分确定?”
“这是肯定的,一般如果有过……性行为的话,处女膜就会破裂或有伤痕,严小姐的处女膜十分完整,没有任何遭受过侵犯的痕迹,您绝对可以放心。”
“……好,好。”严御东一连说了几个好,脸上好歹有了点笑意,“谢谢你,辛苦。”
女医师连忙做揖,“应该的应该的,您客气了。严小姐现在还没醒,您要直接带她回家,还是……”
回家的路上,严御东不时看一眼女儿,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另一个问题:她那些行为究竟是从那里学来的?